半透明的,两侧也仅仅用两根绳子拴在一起,看上去轻轻一扯,那布料就会滑落在地。
原本不甘离去的徐经年狠狠咽了口口水,看着还特意戴了长卷发的原白趴在阳台的栏杆上,被挤压的胸口鼓鼓囊囊地像是要突破胸衣的屏障跳到他眼前。他假装回到房间,实则再次偷偷爬到阳台,抓过望远镜观察原白的动作。
原白不穿内衣的时候都能靠那一身白肉勾引的徐经年浮想联翩,就更别提这副投他所好的浪荡模样了。
原白用手指勾住一绺长发,葱白的手指卷着它带到胸前,卷曲的发尾就陷进了乳沟之中,像是沉迷在其中不肯出来。他看到对方只敢伸出一个望远镜倍感无趣,一只手从裙子下摆伸进去,挤进内衣中将一个奶头拨来拨去,直至硬挺的有些发胀才收回手。艳红色的奶头像个小豆子一样卡在内衣的边缘,顶着几乎透明的睡衣落入徐经年的眼中。
徐经年看到原白走到阳台一角的摇篮中坐好,双腿大大地岔开成一个形,一根手指向上伸到嘴里搅动,不时用温软的舌头舔舐,一根手指向下放在内裤的布料上摩擦花唇,不一会儿功夫就让内裤湿透了。
原白直勾勾地盯着对楼那胆小鬼的方向,徐经年哪还不清楚原白骚浪地穿着情趣内衣是为了勾引自己?他猛地站起身,围栏遮不住他已经几乎要突破短裤的大肉棒,一手扶着望远镜一手盖在肉棒上来回摩擦。
近视眼就是伤不起,尤其是一个眼镜经常搞丢的近视眼。
摇篮是半封闭的空间,原白坐在里面很放心,起码两侧不会有太多人看到他在做什么,当然即使看到了也八成认不出穿了女装的自己。湿漉漉的手指隔着睡裙揉捏起突出的奶头,他一只手抓起骚奶子来回揉捏,但终究比不过别的男人用粗糙的手掌来捻磨的快感。他扬起自己修长的脖颈不住喘息着,手指伸进内裤里插入花穴之中。
渐渐地,花穴深处传出一股渴望被狠狠插入的欲望,手指从一根慢慢加到三根,原白咬着手指呻吟,脚趾紧紧扣住摇篮的边缘,未经抚慰的肉棒居然直接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射在本就湿哒哒的内裤上。
原白不敢将内裤脱下来,只能用手指将精液抠挖出来,抹在胸前的布料上。
徐经年已然将直挺挺的大肉棒释放出来,一边视奸着美人自慰,一边幻想着自己的大鸡巴能插进从未清晰看到过的花穴中,龟头稳准狠地操到他的骚心,按着他的骚奶子让他只知道喊大鸡巴哥哥操我,让他天天穿情趣内衣给自己看,让他……
原白从摇篮中站起身,腿已经有些发软,他双手捏着自己的奶子来回晃动,虽然胸很大但是却不会像装了水的气球一样下垂和乱甩。坚挺的双乳将轻薄的睡裙挤出一条条深色的褶皱,徐经年看着他最喜欢的骚奶子射在了墙壁上。
“咔嚓。”
原白大惊失色,抓过还没干透的长t就套到了身上,抓起假发扔到一边,一抬眼就看到程烨已经站在了客厅,直直地看着他未能完全覆盖住的睡裙下摆。
荷叶边,一看就不是男人穿的款式。
原白不情不愿地被程烨牵着来到了小区附近的夜市,他习惯自己在家里做饭因此很少出门打牙祭,对这里并不怎么熟悉。他还记得方才被程烨一眼看破时的心惊和忐忑,简直想要撑着疲乏的双腿退回到阳台上躲起来,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