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傅书月攥紧的手指松开了一些,傅有琴眉心紧皱,将女儿揽到怀里轻轻拍了拍,“没事了,别怕。”
几辆马车陆续在傅家门前停下来,傅湉第一时间去了后头的马车,担忧的看着傅书月,“姐姐?”
傅书月朝他淡淡的笑了笑,“我没事,今天多亏了你。”
傅湉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吩咐贴身侍女带她回去休息。后头几辆马车还跟着旁支族人,傅有琴得招呼女眷们,暂时走不了,只能小声安抚了两句,让她先回去休息。
调整了一下表情,两人将旁支的族人迎了进去。
经过刚刚的一场闹剧,旁支的人心思各异,但是想也知道遇到这种事情傅家人肯定心情不佳,大家识趣都没有出声。
宴席是早就备好的,忙碌了一整天,众人稍微休整就入了席,傅湉跟各家的家主们一桌,女眷们则由傅有琴招待。
席间觥筹交错,酒量不好的不多时就露出了醉态,坐在傅湉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脸颊已经带了醉红,长辈似的拍拍傅湉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佑龄啊,现在是你当家,四叔就直说了,书月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找个人家了。”
他显然对方才的事情颇有微词,“先前我就听说已经跟焦家退了一回婚事,现在又闹了这一场,虽然是有人蓄意为之,但到底对傅家的名声不好……”
“你现在既然是傅家的家主,就该顾全傅家的名声,不可任性妄为!”
“哦?”傅湉微微侧脸,脸上的笑意冷下来,手上的酒杯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四叔觉得该如何顾全傅家的名声?”
桌上其他人脸色一僵,显然察觉了傅湉不悦,有人给傅正德使劲打眼色,但喝醉的人没有半点察觉。
傅正德跟傅有琴是同辈,两人的曾祖父是亲兄弟,各自成家后傅有琴的曾祖父继承了家业,傅正德的曾祖父则去了庆阳经商,后来就在庆阳扎了根,只在年节祭祖时才会回来一趟,论起来傅有琴还得叫他一声堂兄。
旁支里算起来,过的最好应该就是傅正德这一支,因此说起来话也更加无所顾忌。
尤其是喝了酒后,傅正德更是肆无忌惮,“你四叔母那边倒是正好有尚未成亲的后生,我让你四叔母去撮合一下,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们总不会介意名声好坏。”
傅湉都快被他气笑了,但他越是生气,脸上的表情越是平静,“四叔的好意心领了,只是家姐通晓诗书礼仪,才情卓绝,怕不是随便哪个犄角旮旯里拎出来的都能配得上。”
傅正德脸色一僵,“你未免太过自大了些。”
傅湉站起身,目光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