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抬头看向黑板上的考题,那上面的字竟有些恍惚,摇摇头死死地盯着它才慢慢清晰。脑袋里没有半点思路,只觉得头痛欲裂,笔在手上却不知道怎么画。
怎么办,怎么办?越是用力想脑袋越是一片空白,再加上身体的不适,黎肃然烦躁得想抓狂了。
好不容易构思出一个方向,在下笔的那一瞬间手腕上的刺痛甚至让他握不住笔,黎肃然试着活动手腕,那短暂却尖锐的疼痛却像是红灯一样警示着他。
可他并没有停止,继续在纸上描绘,逼自己去进入冥想。
慢慢的,竟觉得没有一开始那么疼痛了。
只是额上的汗开始聚集,黎肃然觉得自己的思路变得混沌,甚至身体都飘飘然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考场上铅笔的刷刷声或涮洗排笔的声音渐渐觉得若有若无,反而自己的呼吸声倒是越来越重。
似乎听到结束的铃声响起,周围的人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了,似乎四周变得喧闹,却听不清他们具体在讲什么······
自己什么时候走出来的?像是走在云端一样······噢,看到了沈耀急忙跑过来的身影,他变得焦急的脸明晃晃的刻到黎肃然眼中,然后变得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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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绪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他看起来有些毛躁而微卷的头发像狮子似的蓬松着,眼睛还是半眯半睁,一副逆生长的样子。
走进那个未见过面的室友的卧室,此时床上睡着钟锦西,没有半点要醒的样子,依然沉沉的在梦中。
钟锦西的皮肤很好,光滑的有如初生婴儿一般,上面还有细小的绒毛。
“肃然······”钟锦西呓语。
诶,我什么时候靠钟锦西那么近了??自言自语的拉开距离。
他刚才叫了什么?肃然?黎肃然······回想着之前钟锦西提到这个人的眼神,噢,原来是这样,林绪了然的扬起嘴角。
这些天里,钟锦西有事没事的来这儿串串门,林绪弹琴作曲,他也不闹腾,就在旁边画画写写,有时是素描,有时画色彩。一来二去的,两人也渐渐熟络起来。
钟锦西也觉得奇怪,林绪这个人身上,有着让人安静的魔力,要搁着平时,钟锦西准是画了一半就没耐心了。可在这里,在林绪的琴声相衬下,自己竟然安安静静地就这么坐了一个下午。
而林绪也确实是个良好的参照物,他轮廓分明,画起来十分愉悦。
钟锦西是被一阵阵食物的香味诱醒的,爬出来的时候林绪悠哉悠哉的吃着午餐,钟锦西满脸幽怨的说:“这人真不厚道,有吃的都不叫上我。”
“我看你不是睡的挺香的吗,哪还需要吃饭。”
钟锦西以最快的速度奔去漱口,然后回到餐桌前“抢占”起来,边吃边含糊不清的说:“真不错,在哪家买的?”
“书店拐角那家。”
“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