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赵开信手从地上捡起一把兵刃眯着眼睛朝着其中一名黑衣人身后扔了过去,只听得一声惨叫,那名黑衣人应声倒地。另外两名黑衣人见到同伴的惨状,心中戚戚,更是不敢停留,不知不觉间又是加快了脚步,很快便是消失在无边的夜色里。
赵开看也不看身边的定静师太,拍了拍手,同样是朝着远方走去,眨眼之间便是彻底融入到夜色之中,消失不见了。
“师伯你没事吧。”
“师傅你没事吧”
这时山脚下的众位恒山女弟子也终于是赶上山来,围在定静师太身旁一脸关切。
“你们刚才有看清救你们那人的相貌吗?”定静师太朝着赵开离去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之后,回头对着众恒山弟子问道。
由于赵开方才出手实在是太快,再加上此时正值天黑,因此绝大多数恒山弟子都只是看到一个青影而已。见到众弟子均是摇头,定静略微显得有点失望。不过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仪琳开口说话了:“师伯,刚才那个青衣少侠很像赵开,赵开公子。”
一听到“赵开”这个名字,定静脸色大变,怒声呵斥道:“说了多少遍,不许称赵开那个邪魔为公子。还有刚才搭救我们之人明明就是为忠肝义胆的少侠,又怎会是与魔教狼狈为歼的邪魔。”
仪琳还想出口反驳,却是被身旁的师姐妹给拦了下来。她们了解仪琳和定静师太的脾气,要是继续这样争吵下去的话,可没仪琳什么好果子吃。
赵开其实并没有走远,而是飞到了附近的一颗大树之上,此时听到场间定静师太她们的对话,心中不由好笑。少侠,邪魔,傻傻分不清楚。
这时,赵开又听得其中一位尼姑说道:“幸好咱们没损折人手,那几个师姊妹中了喂毒暗器的,已经从魔教尸体之上搜出解药,过得两天相信便无大碍。给石头砸伤和中了兵刃的,也无姓命之忧。”
定静师太抬头沉思,没听到她的话,心想:“恒山派这次南下,行踪十分机密,昼宿宵行,如何魔教人众竟然得知讯息,在此据险伏击?”转头对众弟子道:“敌人远遁,谅来一时不敢再来。大家都累得很了,便在这里吃些干粮,到那边树荫下睡一忽儿。”
恒山众弟子应声答应,顷刻间便是有人支起铁架,烹水泡茶。而赵开则是靠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之上,打开随身携带的酒壶,喝起酒来,这酒是从梅庄丹青生那里顺手拿来的,味道自是不用多说。
众人睡了几个时辰,用过了午餐。定静师太见受伤的弟子神情委顿,说道:“咱们行迹已露,以后不用晚间赶路了,受伤的人也须休养,咱们今晚在二十八里铺歇宿。”
说着定静师太便是带着众弟子从这高坡上一路下山,而赵开则是不紧不慢的吊在后边,大约行了三个时辰便是到了二十八里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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