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中午放学的路上,赵小伟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赶着一个小驴车倒在了路边,只有一个车把士让他解驴,无人管,其中包括王老师也在场,赵小伟有点不相信这个世界。
自习课上,班主任金老师说王老师带的三班不是很好,有时总是盯着赵小伟,好象是在她的脸上找哪个班好的答案是似的。赵小伟真恨这种人,心里想:我说这个班的老师——金老师不好,可我还是爱我们这个班集体的,我喜欢我们班的每一个同学。有你这样的一个老师,我真算是不幸,我看透你了,你既然不中用我,那么我就学徐述进曹营一言不发。唉!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痛苦?一天天我在想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看透了这个世界,实在看透了,为什么会是这个模样,村里的干部们就象个关系网,有时还欺骗群众,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为什么我最信任的人也会是这样,不,也可能现在不再那么信任他了,因为他多次刺伤我的心,我整天想哭,可哭不出来。我不能自拔,有时有自拔的心理,可因为我的脑子太乱,一听到或想到那个人的名字,我就学不下去,哎!我真想不再念书了,可我不好和家里说,我更不想刺伤别人的心。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思想这么单纯,有人说我太天真了,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天真。在学校里,老师们之间的关系为什么这样复杂。
晚自习时,班主任金老师来到了教室,和几个同学聊家常,不一会儿,就谈到了老师之间的关系来了。说什么金老师他自己都不和刘、张两个老师说话啦,张老师怎么打于志强啦!李祥建说张老师说话如何象家庭妇女啦,我听不下去,让人想起来好笑。后来又说到了几个初二年级的班主任,说一班张老师管得严,可是还不怎么好,说二班老师,也就是我们的语文王老师很好强,干工作很细致,可就是爱面子,还说王老师没被选上优秀教师,说二班上一次的考试成绩是抄来的。赵小伟很不爱听这些话,不爱听他们谈论某个老师,后来他们又说到金老师自己,说什么他被选上优秀教师,干多少工作也不说他好之类的话。赵小伟觉得太无聊了,很多话中她只听金老师说了这么一句话:“我们各个班主任之间也争得厉害着呢!”赵小伟听后头是那样的晕,她想哭,可哭不出来,难过地想:难道学校里的老师是那样的虚伪吗?是的,我想有些老师是有一些虚伪,特别是我心中的“他”,不止一次地刺伤我的心,我的脑子早已为这些事而乱极了。
王老师的嗓子已经沙哑两天了,这么繁重的工作也真够他受的,他的身体不太好,天天都没断药,但学校为什么还要给他加一个班的课呢?难道就真找不出别的语文老师了吗?赵小伟很担心王老师的身体,就是因为上个学期王老师的课时太多了,他不象别的老师,别的老师身体好,加一个班没事,可是他上个星期的课时太多,结果嗓子哑了。赵小伟听到王老师那沙哑而又费劲的话语,她的心里难受极了,心里象翻了五味醋,什么滋味都有。她想王老师不一定仅仅嗓子疼,而且身体一定还很不舒服。赵小伟每天都想哭,是因为她热爱王老师,不想听到别人说一句王老师不好的话。
晚上放学,王春霞说团支部书记刘老师要批评孔祥宇,说他太狂了。赵小伟听了暗暗地想:我才不这么认为呢,孔祥宇每次上课特别是上数学和物理,总虚心地向老师请教。还有语文王老师所留的作业,完成的也非常快,怎么能说他狂了呢?王春霞现在很高兴,我了解她,她有颗算计别人的心。这一次孔祥宇在班上和班级第一名,在班上王春霞第二,我知道她为什么高兴,她想在行为上超过孔祥宇,我不想同这样小肚鸡肠的人做朋友。安小明听我说孔祥宇不狂,很不高兴,好象我说她不好似的,安小明用急促的声音说:“孔祥宇总说人家一班、二班都不行,到后来谁行呀!也就是他行吗?”我生气地说:“人家这是给你听,谁叫你们说人家别的班的同学学习好来的?他这样说的目的是让你努学习。”可她还是特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