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玉笑得无辜,看向萧韬,“那我喊了?”他此刻,脸色苍白,唇边还残留着一丝血迹,被萧韬牢牢抱住,无辜的眼神看过来,倒真有一番楚楚可怜的感觉。
“你想干什么?”萧韬探究地看着他。
“我想干什么?这应该我问你吧?”傅宁玉笑着摇摇头,“我可什么都没干,倒是你——”傅宁玉意味深长地看了一下萧韬放在他肩上的手。
萧韬将他放开。
猛然失去了支撑,傅宁玉差点没摔下去,萧韬又及时将他扶住了,这次特别注意,只是用手握住了他手腕,整个人离他有一人之隔。
站稳以后,傅宁玉甩了甩手腕,“放开。”
“你要去哪儿?”萧韬沉声问道。
“自然是,回竹梦居。”傅宁玉笑得坦然自若。
萧韬皱眉看着他,半响,放开了他的手。
傅宁玉笑着向宫梦竹走去,刚迈出一步,又剧烈地咳嗽起来,整个人向下倒去。
“傅公子。”宫梦竹急切地叫了一声,迈出几步又停下,静静地看着接住傅宁玉的萧韬。
萧韬将傅宁玉拥入怀中,对宫梦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脚步带上了几分急切。罗枭看了一眼宫梦竹,宫梦竹对他轻轻点了点头,转身进了竹梦居。
罗枭收回目光,跟在了萧韬后面。
萧韬抱着傅宁玉,脚上奔走如飞。罗枭跟上他,“着急的话,可以抄近道。”说着看了一眼房顶,意思不言而喻。
萧韬摇了摇头。他何尝不知道抄近道,只是这样的话,明天皇帝的案头就会摆满参他们的奏折。这个时候,他不能给俞行越一丝借口,让他能借题发挥。
罗枭笑了一声,跟在他身后,没再说话。却是脚步一停,没去管在片刻间已经远去的萧韬,转身走进了街边的医馆。
萧逸听闻了消息,直接窜上房顶,朝竹梦居飞奔而去。毕时也跟在后面,但他发现他竟然跟不上萧逸。内心一震,将对这个嫁出去了的左相府三公子的轻视收了起来。
萧逸全力飞奔着,身边繁荣的街道,来来往往的行人一晃而过。两兄弟一错而过,谁都没有发现谁。
萧韬抱着傅宁玉直接冲进了振国公府,福平一看见他家主子在萧韬怀里,连忙边在前面引路,边急切地问,“世子爷这是怎么了?”“没事吧?”“敢问公子是?”……
萧韬眉皱得越来越紧,打断他的话,“请大夫。”
“啊——”福平瞬间反应过来,对身后跟着的福贵说,“福贵,你去给世子爷请大夫。”
“不用了。”罗枭从房上跳下来,将手里提着的大夫轻轻放了下来,对上萧韬的眼神,笑了,
“都是我自作主张,你最多担上一个御下不严的罪名。”
萧韬将目光收了回来,救人要紧。进屋傅宁玉放在床上,他看向大夫,沉声道,“劳烦您了。”
大夫为傅宁玉观察脸色,把脉,然后收回手,看向萧韬,又看了看周围的人。
萧韬明白,让罗枭和福平、福贵以及赶过来的傅伯等人先出去一下。傅伯看了一眼萧韬,没有说话,退了出去,其他人自然跟着照做。
“大夫,您有话不妨直说。”萧韬看向大夫。
“这位公子怕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