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歌舞,一个个看得目不转睛。
然后他却发现为首的皇子看似沉迷地盯着舞姬,实则眼底带着讽刺和不屑。轻笑了一声,傅宁玉摇了摇酒杯,当别人都是傻子吗?东别局势怕是有变动了,真是,时不我待啊。傅宁玉举起酒杯一口饮尽。
太后向下压了压手,歌舞停了下来。
太后温婉的声音响起,“这场宴会,使者可还满意?”
符佳皇子笑着点头,“自然。”却是不再多说
太后没有听到以往的恭维语,皱了皱眉,随即舒展开来,举起酒杯,“哀家敬使者一杯,望两国友谊长驻,和平长存!”
符佳皇子笑了,也举起杯,“友谊长存。”
众人和所有的使者都随着一起举杯,一干而尽。至于心里是不是真的这么想,就不知道了。
歌舞声又重新响了起来,压轴表演,即将登场。
“我听说这最后一场歌舞每一年会由礼部的大人亲自谱曲编排?”符佳笑着说。
“没错。”太后笑着点头,“每年的曲子都不能重复,且由我国最好的舞姬和乐师表演。”
“听闻礼部有一位大人对琴艺十分的精通?不知可否见识一下?”符佳思索着说道。
太后笑了,“这,哀家倒是不知道的。”然后看向礼部尚书姜维。
姜维拱了拱手,笑道,“是有一位。”
“哦?”太后笑了,“不知是那位有如此大才?”
“是礼部侍郎傅宁玉。”姜维恭敬地回答道。
太后看向傅宁玉,“还不知到爱卿有这本事。”然后看向符佳,“不过终究不是专业的琴师,若到时不如人愿,恐扫了使者的雅兴。”
“无妨。”符佳放下手中的酒,看向傅宁玉笑着说,“乐师每个国家都有,相比之下,在下更想见识一下礼部的大人的琴艺。”
这话说得可就相当不客气,有好几个越国的武将看符国的使者的眼神都开始不善起来。
符佳全不在意,只是带着笑意看向傅宁玉。
一时间,场上一阵沉默。
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傅宁玉。有人幸灾乐祸,有人静观其变,亦有人忧心忡忡。萧逸就是那个忧心忡忡的人。他可是从傅伯那里知道,傅宁玉最不善的就是琴艺。
傅宁玉神色自若地将手里的一杯酒喝完,然后放下酒杯,笑着回视符佳,“既然使者这么说了,又怎好扫兴?”
猛然起身,朝韩眉心大步走去。韩眉心此刻已从琴案旁站了起来,一双美目盈满了信任。
傅宁玉视而不见,撩袍坐下,坐下的一瞬间,“交给你了”“放心”。
旁人只看见傅宁玉坐下的一瞬间,气势瞬间变了,变得温雅淡然,颇与古琴的品质相合。只有傅司琴知道,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手轻轻放在上面,几个音蹦出。傅司琴的气势又是一变,变得肃穆、冷酷起来。旁人都在点头,果然名不虚传。
只有萧逸不可思议地看着傅司琴,怎么可能!
琴声渐渐响起,扑面而来的杀气让符国的使者个个脸色不好看了。这是特意为他们谱的?这是个下马威吧!这是,知道了什么?
只有符佳,端着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