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傅宁玉勾起笑容,悠闲地靠在椅背上,“我这不正等候发落吗?”
“世子这样未免太没有诚意了吧。”萧裕眯起眼。
“我可是没有看到左相的诚意呢!”傅宁玉对上左相的视线,笑得无比灿烂。
“朝廷给你的任命下来了,礼部侍郎。”萧裕再品了一口。
“礼部?”傅宁玉嗤笑了一声,“俞行越那个老头还真是能想。他就不怕我把礼部搅个天翻地覆?”
“礼部尚书是他的人。”萧裕简单明了的说。再搅得天翻地覆上面也有人镇着,翻不出多大浪花来。
“你们连这个位置都守不住?”傅宁玉扬眉。
“他原来是我们的人。”萧裕一脸淡定地说。
“原来是被人挖了墙角。”傅宁玉一脸恍然大悟地表情。
萧裕静静地看着傅宁玉作妖,“振国军怎么办?”
傅宁玉好笑地看着萧裕,“这不是要问你吗?”
“你没有安排?”萧裕平淡地说着,其中的含义却是十分笃定。
“没有啊。”傅宁玉笑着说。
“若世子执意如此的话,那这婚不结也罢。”这盟不结也罢。萧裕将茶杯放到一边,打算送客。
“若胡人再次扣边呢?”傅宁玉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胡人那边有你的人!”萧裕目光如剑。
傅宁玉笑而不语。到时候,他自然会再次出征,而该给的兵权不给也不行!
“我想你知道叛国是什么罪名。”萧裕吸了口气,郑重地说。若是傅宁玉回答不对,他会立马将他拿下。唯有这个,是逆鳞。国可破,不可叛。
“只是利用和制衡而已,这不是左相经常用的手段吗?”傅宁玉起身站立,笑着斥问道,“我只是稍加挑拨,一无内外勾结,二无出卖机密,‘叛国’二字从何说起!”
“边关百姓的性命不是给你来利用的!”萧裕大怒。“你可知道这次战争死了多少人!多少百姓!又多少士兵!”
“那我振国公府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了,你左相家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了!自己和他人,总是要选一个的。”傅宁玉看了萧裕一眼,“如今皇室危急,若是让俞行越上位,你我,皇室,甚至大多数拥护你的人,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萧裕看了傅宁玉半响,突然笑了,“坐下说。”
傅宁玉看着萧裕也笑了,坐下喝茶。
“庚帖带了吗?”萧裕笑着问道。
傅宁玉笑着点了点头,将早已准备好的庚帖递了上去。
萧裕接过来放在一边,将手里的茶放在一边,“三天后,世子不要忘了时辰。”
傅宁玉笑了,“自然。”说着也就站起来,明白主人家送客意思的他自然也不再停留,“那我就先告辞了。”
萧裕点了点头,“萧伯,帮我送一下。”
傅宁玉大步走出去。
萧裕收敛了笑意,看向旁边的屏风,“逸儿,你觉得傅宁玉是个什么样的人?”
萧逸从屏风后绕了出来,刚刚他一直在屏风后面,听完了整场谈话。听到问话,立即想说些什么,又沉默了下来,陷入思索。
“人不止一面。”萧裕语重心长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