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父亲和兄长的死讯传来。傅司琴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恐怕朝廷那些勾心斗角的人,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放弃了什么。
那是一场大胜,一场利国利民的大胜。
或许他们也不想知道,傅宁玉看着远方的函城,就让我来让你们知道吧!傅宁玉翻身上马,“集合,出发!”
在函城的门口,已经集结了两队人马,每队领大约三千人,所有的士兵整理安静地排列在城下。
三千人朝他们冲来,在距离他们只有几步之遥处勒马停住。溅起的尘土飞扬了前方士兵的眼和脸,但队列没有乱分毫。
傅宁玉坐在高高的马上看着他们。身后的士兵自动排列成阵势。两边都无人出声,恍若两军对峙。
天耀策马走到他的身旁,与他并肩而立,沉沉的目光看着对面骑在马上的那两人。想说什么,被傅宁玉拉住了。
傅宁玉勾起嘴角,轻声问道,“振国军?”同时整个人从马上弹起,出掌朝马上的两人击去。那两人目光一凝,分别拔枪朝傅宁玉击去。
傅宁玉眼神一转,猛地向下沉去,原来拍向他们的双掌,轻拍在了马身上,顿时马狂躁不安,几乎要将两人摔下马去。
可两人终究不是一般士卒,一人一只手紧抱着马腹,借着马腿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之势朝傅宁玉身后刺来,一人干脆也和傅宁玉一样从马身上高高跳起,借着重力向傅宁玉狠狠压来。
彼时上面和后面的路都被封死,逼着傅宁玉硬抗。电光火石间,傅宁玉笑了,伸出手将身后刺来的枪牢牢抓住,一个转身,带着身后那人向上狠狠顶去,同时一脚向上踢出,然后向下狠狠踩在上面那人的背上。同时一个侧身,上面那人重重砸在了地上。再顺手将手里的枪狠狠朝握住的另一方杵了过去,将人逼退几步。
负手立在尘埃中,傅宁玉笑着看着,“还要比吗?”
吴方爬起来,和沈训对视一眼,同时单膝跪地,“振国军将领吴方(沈训)见过将军。”
傅宁玉随意点了点头,重新坐上马,“走吧。”
“将军,你不休息——”吴方直接问。
“没有时间了!”天耀打断他,冷着眼扫了二人一眼,“若是二位没有休息够,可以再休息一天。”说着一挥马鞭,“出发!”
三千人掉头赶往谷城。
吴方咬咬牙,气得肝疼,“这孙子——”
沈训翻身上马,“走吧,难不成还真让人看笑话。”
吴方“哼”了一声也翻身上马,“都是振国军旧部,谁怕谁啊!他只不过是提前参军五年而已。不然现在还不是和老子平起平坐。”
沈训看着远方,是啊,不过是提前参军五年而已。当时他们刚刚升上来,势头正盛的时候,振国公死了,振国军散了,自己也只得退役回乡。而如今……
“走!”
“出发!”
振国军一行日夜兼程奔向谷城。
“来者何人!”谷城上一个士兵吼道。
“振国军。开城门!”吴方也吼了回去。
上面士兵看着飘扬的旗帜上的“振国”二字,忙活了一阵,城门在他们面前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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