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身为巴利安的幻术大师的玛蒙如今竟会被他们家boss拉来天天把人变回小孩,做这样名副其实小儿科的幻术戏法但玛蒙本人却非常乐意从事这项工作,内容轻松不说,收入还非常可观。
“不必了。”,xanx淡淡的道。
往日男人怕身上成片的伤痕会吓到少年,便总是会让玛蒙用幻术将其盖去,直到那日从孤儿院回来之后。
“ ”似又回想起了那日情景,xanx脖颈上的伤痕猛地蔓延开来,爬上脸颊,像化不开的墨迹,在男人身上倾撒,红瞳里也仿佛泛涌起滚烫粘稠的熔浆。
默默感受着boss毫无自觉的散发威压,确认收到转账,小婴儿手脚麻利的将黑色披风一裹,识趣的化做一道扭曲的幻影,消失在屋内。
窗外,夜色已浓;黑得透不出一丝光亮。
寒风彻骨,男人所在的屋子却温暖潮热,源源不断的热量,正从男人体内疯狂的涌出,周遭空气一度都被炙烤出扭曲的波浪。
若有所感,男人食指一曲,解开西装领带,无数汗珠在其麦色的锁骨上停顿、流淌。
——小鬼从那天之后就一直在躲着他。
想到这,男人就不自觉烦躁的蹙紧了眉头。指尖腾起一簇耀眼的火苗,转瞬又迅速灭去。
这几天xanx都只有在孤儿院的短短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能见到少年几面,而且还什么都不能做。
男人的薄唇不满的崩成了一条直线。
手里一张印着兔子图案的糖纸被攥得起了褶皱,男人垂目看去,又小心翼翼的将其摊开。
少年最近如果只是因为难为情而到处躲着,男人倒还不至于急躁到如此地步,正真让男人难以平静的是他不再能听到小孩的声音了。
反复确认过那半枚彭格列指环仍旧好好的在小鬼身上挂着,可是听不到,什么都听不到。
他不知道少年究竟都在想些什么,尤其是那日他一时冲动强吻之后,少年究竟是厌恶还是害怕亦或其它的什么想法,男人一概无从而知;偏偏最想知道的时候,少年所有的心声,一瞬之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男人不禁又缓缓攥紧了手中的糖纸,这种事物脱离掌控的情况,第一次让他感到了无所适从。
无法听到,无法触碰,男人快要被体内压抑的躁动逼疯,但不能做他什么都不能做。
对少年过于珍重的情感,让男人像被囚在原地的困兽,寸步难行。
而被他心心念念的少年,此刻正无助的蜷在床角,闭着眼睛,紧紧的捂住耳朵,整整一张脸红的好似滴血。
“唔”
像是听见了什么,沢田纲吉越发将自己缩成一团,死死的咬住下唇,耳根也红的不成样子。
谁能告诉他自己为什么会听到xanx先生的心声啊啊啊!
起初不明所以的少年还以为都是自己的错觉,因为太过感还没能好好整理清楚的少年,就被脑海中突如其来闯入的画面公开审判,更羞耻的是他看到的还是xanx先生的视角,脑子里最后每每放大的都是自己那张呆得不行的红脸。
【啊啊啊还有那个孩子为什么会是xanx先生啊】
男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孤儿院小可怜马甲早在第二天就已通过这种猝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