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孩一闪而过的小小尾巴——
从未留意。
想要再想起些什么,却发现关于男孩的印象实在少得可怜。
他甚至不知道,男孩的样子。
xanx第一次意识到,他究竟错过了些什么。
聚焦在男人身上的视线千千万万,值得他停驻回溯的却只有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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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窗户木制的台框发出一小段轻响,一双被月光映得锃亮的黑皮鞋踏在其上。
洁白的窗纱被席席微凉的晚风撩起柔和的弧度。
透着月色,屈尊将自己镶在窗格里的男人却并未表现出什么不满,方矮的窗户要想纳下xanx高大的身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半坐在窗上,本该略显拘束的男人却依旧保持着得体的体态。
xanx取下随意披挂在肩上的西装,衣料摩挲,发出极轻的声响,再挽起衬衫的袖腕,露出一截麦色的臂肘,撑住窗框,男人就近垂首看向窗侧床上睡得正香的少年。
大抵是因月色正浓,男人素来凌厉的双眼只剩浅柔;一刻未移的,注视着床上裹着被子,只露出了一个毛绒绒脑袋的少年。
xanx盯着那小小起伏的被角,像是在凝视什么世间难觅的珍宝,仿佛要将这八年来错过的画面一口气通通补完。
今晚的舞会像是以一幕闹剧开场,又以一场哑剧结束;男人从不在意别人如何看又如何想,他想要的只是在众人面前宣示主权。
就这么不知不觉看了一夜,男人却还好似百看不厌。
男人用三年明白了什么是暗自喜欢,用八年明白了什么是蛰伏等待,并打算用一辈子,明白什么是守护陪伴。
他身后,是银月高悬,星辉漫天;他面前,是岁月静好,呼吸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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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以废材著称的男孩喜欢人的方式也如出一辙的笨拙,总是第一个关注到有关男人的消息,因听到他人对男人的夸赞而感到无比的高兴,总是在知道男人出现在校园某处后变得坐立难安,偷偷靠近后却又只敢低着头假装路过,然后再回头注视着男人被拥簇离去的背影;再因与男人一些八竿子打不着什么关系的联系而感到心满意足,够自己傻乐好久。
却依旧迟迟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某种暗恋状态。
但这样的情况,却似乎正在一点点改变。
因为两人最近的接触不知怎么的超乎以往的多了起来,仿佛有什么力量将他推向男人身边,这是以前的的沢田纲吉想都不敢想的。
“听说……那个舞会上‘大放异彩’的佐佐木休学去参军了……”
“嗯……估计有他好受的了……”
提起此事的人无一不是一脸“便秘”,不少人就是当晚舞会上xanx“疼爱”某些学员的第一现场目击者。
“一开始听到nx一个一个喊出那些人的名字我是震惊的……”
“谁不是呢……”
人们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
称呼人从来只用“垃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