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虫子能和人对话了???夏卿怡觉得自己一贯奉行得唯物科学观在此刻全线崩塌了
“喂,喂,说话,到底什么意思?”
良久,都没有等到任何回复的夏卿怡有些气恼的准备重新凝神闭气,可忽地脑中又回荡起刚才那个声音;
“我并不会害你,甚至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和你缔结契印”
缔结契印又是个什么鬼?彷佛看透夏卿怡心底的疑惑似的,它又主动开口,
“从此同生共死,心魂合一”语毕,一股气流从指尖缓慢流淌全身,所到之处刺刺涨涨像是某种安抚,又像是冻僵得身躯怀抱暖炉,温热的气息一扫之前撕心裂肺的疼痛,顷刻,只觉得无尽得舒畅。。。
夏卿怡还想要再追问话中深意,却感觉有双粗糙的双手覆在自己脸上,来回拍打,还不停喃喃自语:
“死没死啊,这是死了还是没死?不对啊,还是热的,没有被吞噬的迹象,可是气息全无?“
老头紧张的拍打着夏卿怡得脸颊,时不时探一探她的鼻尖,重复握紧又松开得双手显露出满满的焦虑。
夏卿怡被她打得生疼,怒意渐起,越发不想理他,紧闭双眼就想蒙混过关。可一会功夫,去而复返的老头再次靠近她,还在夏卿怡纳闷之际,千百只触角在她皮肤上快速着陆并猛烈朝她衣袖发起进攻!
------蜈蚣!!!
她脑中自动蹦出2个字,整个人一骨碌就爬了起来,跃出老远,上窜下跳,挥动衣袖企图驱赶刚才那个让她背脊发凉的生物。
当见到一条约莫2尺长的深红色蜈蚣终于被她从身上抖落下来后,才呼出一口气
转而怒目圆睁的朝老头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连番的变故让她几乎就要暴走了。可谁知道,老头却一反常态,飞身就到她面前,仰天长笑,握住她的手臂,前后端倪,彷佛是在确认是不是做梦一般,最后,定定的看着她,随手捋了一下自己白的发亮的胡子,
“我成功了,我的蛊宝终于种上了!”
蛊宝?“喂,他是不是在说你”
夏卿怡心中飙出无数问号,尝试用意念和体内的虫子对话,可半天过去了,脑中却一片寂静。
夏卿怡无奈的感慨这只该死的臭虫还挺有脾气的,但凡它不高兴或者不想回答一律沉默装死。换在现世怎么说来着,嗯
!高冷,对,就这个词。
见虫子并不搭理他,夏卿怡开始重新打量眼前这个老头,四方的脸,粗眉鼻挺满头的白发却精神抖擞,白胡挂额,颇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老人似乎也发现夏卿怡在观察自己,双手抖了抖身下的衣袍,朗声道:
“小娃儿,还不快来拜见师傅!”
夏卿怡人一整个愣住,什么玩意?先给她下蛊,现在又要来做她师傅。夏卿怡握紧拳头,调整呼吸,泯了泯唇,强行拉出一个笑容;
“老人家,您是不是搞错了,我都不知道您,姓啥名谁,谈何拜师,何况就您之前对我的所作所为”夏卿怡顿了顿,适时地给他一个白眼,继续道
“明明是想至我于死地啊,老爷爷,您说,对不对???”
“哈哈哈,没错的,你就是我鬼蛊子命定的徒弟,来来来,快来拜师”说着栖身上来拉住她就想要走。夏卿怡想都没想就甩开他粗糙的手,反射性向后一步,拉开距离。
“说清楚,什么命定徒弟,什么鬼蛊子,当我是三岁小儿这么容易糊弄,你想怎样就怎样么”
老头见夏卿怡一脸拒意,皱起眉头,转过头双手覆于身后,挺直了腰板,冷哼一声
“你不要不知好歹,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我鬼蛊子苗应天,一生只收一徒,那必是万里挑一”
喔豁,原来这个老头叫苗应天,名字听起来还挺霸气的。
“那苗爷爷,请问您收徒儿的要求是什么,到底是如何能使得大家都趋之若鹜想做您徒弟呢”夏卿怡压下心底的愤恨假装好脾气的问道;
“自然是下蛊,我苗应天选徒弟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能承受这万蛊之灵”说着得意的指向不远处的森森白骨。
“看到没,那些个不自量力的就只配做我蛊宝的裹腹之物罢了”
我艹,那么多尸骨都是被这破玩意吃掉的??夏卿怡不自觉踉跄了下,稳住身形,扯了扯嘴角
“您意思是您下蛊,如果承受住了,就能做您徒弟,要是不能,就会被吃掉”
“就是这样”苗应天笑咪咪得望着她,一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