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我只不过是……”
“你还解释什么!”
肖蝶儿声音越发尖锐起来,三青见此情景,干脆躲了出去,任由她们两人在房中闹腾。
自从知道是春玉要杀自己,魏月花就一直琢磨着要报复回去,绝不能忍了这口气。
她们自己内讧,魏婉自然也不介意在其中推波助澜。
这一日寻暮坊刚一开门,门外忽然闯进来一人,手里还拎着两个诺大的粪桶,直接扬手将里头的金水泼的满屋都是。
这一日,寻暮坊可是出尽了风头。
春玉听见底下人禀报,差点没气晕过去。
“去,快去给我报官,无论如何,一定要给我把捣乱的人揪出来。”
话虽是这样说,可人都已经跑了,哪里有那么好找?
这件事足足闹腾了三五天,最后闹得满城皆知,而且仍旧没有抓到幕后指使,春玉因为这事,还被气得大病了一场。
魏月花眼看自己计谋得逞,顿时又得意起来。
“我早就说她不是我的对手,偏偏还非要与我作对,这一次全当做小惩大诫,给她些颜色瞧瞧。”
春玉也不是傻的,虽然人抓不到,可猜也能猜出背后是何人指使。
魏月花得意没几天便倒了霉。
这一日她非要上街去,可刚进家店,店门就被人堵了起来。
“你们想做什么!”
魏月花有些怕了,嘴上说的再厉害,也只是色厉内茬,心里害怕的很。
春玉挑帘子,从后头走进屋来,“许久不见呐魏夫人。”
魏月花也是个没脸面的,一见是春玉,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从前都是我的错,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掌柜的您开开恩,就饶我这一次吧。”
春玉冷笑,“饶你这一次,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已经饶你多少次了,你自己说,今日你还能跑得了吗?”
魏月花害怕极了,眼看春玉步步逼近,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阵难闻的骚腥味。
春玉也没想到,放肆笑了起来,“我说魏夫人,怎么,你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能尿裤子呢?”
魏月花如今哪里还顾得上其他,拼命地讨饶告罪,只盼着春玉能够留她一命。
只是可惜,春玉原本就是极为心狠手辣的人,更不他们之间的其他恩怨。
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瓷瓶,打开将里头药丸儿倒在手心里,直接塞进魏月花的口中。
“别看这小小一粒,可确是价值千金,底下再没有比他更名贵的毒药,魏夫人,权当是我送你最后的体面了。”
魏月花一听是毒药,顿时被吓得瘫倒在地上。
春玉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随后又扬手将帕子扔在了魏月花的脸上。
“你也不必担心,这毒药三日之后才会开始发作,仔细算一算,你恐怕还能活个十天半月,其中也不定还有什么变数,你呀,就自求多福去吧。”
说完,春玉叫人将店门重新打开,直接命人将魏月花扔了出去。
“哼,晦气的东西。”
魏月花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