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有表演颇为浮夸。
“嗯,来人自称是余沧海的儿子,被我出手教训了一顿,倒是冲突间溅了一身酒菜,让凡哥破费了!”
令狐冲总算反应过来顺着凡哥的理由附和起来,王明月点头算是认可了凡哥的理由。“大师兄、六师兄你们帮着我家相公出头,赔你们一身衣服应该的,不用放在心上,区区一身衣服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夫人说得是,冲弟和大有莫要多说,你们为我出头,这点应该的!”凡哥赶紧盖棺定论,免得他们多说露馅。
“既如此,谢过凡哥!”
“谢过张公子!”
“两位兄弟切莫再客气,不然为兄可是要生气了!”凡哥故作生气姿态掩饰,然后对着王明月问岔开话题道:“夫人可还要逛逛庙会?”
“不了,已经不早了,我们找一间客栈休息,明早再出发去衡山。”王明月回答道。
东方白晚上回到日月神教衡阳城分堂,询问衡阳城分堂主有关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得知自家长老曲洋与刘正风经常在一起交流乐理,基情四射。
心中暗自计较,期间无意间饮下一杯身边侍女玉娘沏的茶,发现茶中有毒便将计就计装作毒发,揪出了嵩山派潜伏在身边的暗子,玉娘为保护暗子,用身体挡了东方白一掌被震断了心脉。
东方白震惊问玉娘为何如此,弥留之际玉娘回答:“若是你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便会明白了!”
玉娘自幼跟随东方白,两人虽为主仆实则姐妹情深,东方白杀了暗子将两人葬在一起。既然两人生不能同衾,那么死同椁,也算全了一段姐妹情谊。
站在玉娘墓前,东方白唏嘘不已,没想到玉娘为了一个男人不顾多年姐妹之情,想起玉娘弥留之际那一句话,不禁想到群芳阁中,凡哥对自己的情深款款,红润的樱桃小口微微翘起喃喃道:“杨公子,不知道你现在在干嘛。”
“啊切!~~~”凡哥摸着自己的鼻子喃喃自恋道:“不知道是谁在想我,长得太帅就是麻烦,耽误我修炼,什么时候才能到三层,我想飞啊!”
凡哥说完闭上眼睛,继续保持一个怀抱圆球侧卧姿势练功。
一夜过去,第二日清晨鸡鸣声将天空叫出一片白,张家暗卫早已经套好马匹等待出发,凡哥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实在是昨夜练功忘了时辰,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入睡的。
游油听从王明月吩咐将凡哥唤醒,凡哥睡眼稀松上了马车继续补觉,不知睡了多久,马车外面传来叮叮当当的打斗声,将凡哥吵醒,带着起床气走下马车。
只见令狐冲与一持刀青年男子战在一起,令狐冲使出独孤九剑破刀式将男子稳稳克制,只是这男子颇为卑鄙,每当落入下风就让怀中的漂亮小尼姑挡剑。
令狐冲无奈只好收回剑势,打起来颇为束手束脚。凡哥正是起床气发作之时见状二话不说,提着香妃竹扇当剑就上,同样是破刀式朝着持刀男子脸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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