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喜欢当电灯泡,我们自己会回家的。不必了。”徐遥说罢转身就走,刚才说要让炎雪珊送他们不过是激一激她惹得她与自己动手,好找一个贴身的机会而已,又不是非要她送。
炎雪珊真是火冒三丈。徐遥这话搞得自己好像真是很喜欢当电灯泡一般,不过见徐遥走远,还是忍不住问道:“下次你什么时候再来医院?”说完真想抽自己一大嘴巴,自己这是干什么啊,被这臭流氓气个半死。还管他死活,还让他来看病,真是可笑!
“改天再说吧,有时间会来地。”徐遥头也不回的说道。
晚上徐遥并没有去许欣妍家“坐一坐”,而是去了“帝王”夜总会。
好长时间都没来这个地方,这里地生意依旧是火爆异常。跟保安打了招呼上得楼去,却没有见到司徒慕莲,找了个服务员一问才知道,他们老板正在陪客人,居然还是那客人点名要她去陪地。
在这夜总会里头点名要人陪,这不成了点钟了么,他奶奶地,哪个王八蛋,居然敢做出这种事,连司徒慕莲都要点。司徒慕莲可是老板又不是小姐,搞什么鬼名吧。而且司徒慕莲除了以前自己来夜总会喝酒地时候会陪自己坐着聊天说笑,从来不会去陪任何人,哪怕是再大牌的客人,最多也就是去敬杯酒而已,她怎么会去陪客人?难道……
不知怎么的,徐遥有些郁闷,闷闷走到那间豪华包房门前。琢磨着是不是一脚踢开。先把那狗屁客人揍上一顿再说。
正想着,只听得那看不清楚里面情况的包房内传来了一阵银铃般地笑声。这笑声不是司徒慕莲的还是谁的,听那感觉,似乎是开心得很呢!
“咦!徐老板,好久不见了,”一个认识徐遥的服务员走了过来,问道,“司徒大姐在里面,要不要帮你叫她?”
“小刘,再开一瓶路易十三送过……”司徒慕莲打开门迎面却见到徐遥,吃了一惊,话也没说完,“你……你来了,怎么不先打个电话给我?”
而那叫小刘的服务员赶紧点头去了吧台,他本来是应该在包房里服务的少爷,可司徒慕莲却让他待在外面,不要进来打扰她和那位客人。
徐遥此时才看清了包房里头地情况,一个身穿着棕色礼服套装的人手持一支雪茄,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头上还戴着一顶跟魔术师似的礼帽,不过徐遥在这距离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样,只觉得那人这身打扮怪模怪样,真是有够难看的,淡淡道:“不先打电话给你,打扰到你开心了,是吧?”
见徐遥这模样,司徒慕莲当然知道他开始不爽了,心里觉得很开心,想笑却忍住了,牵起徐遥的手把他给拉进了包房,娇嗔道:“那我们一起开心吧!”
进了包房的徐遥最先感觉到的是一股颇为不善的目光冷冷射着自己,继而才看清楚了沙发上那人的长相。
皮肤光滑细腻,微微还有点健康古胴地色彩,尤其那双盯着自己的眼晴最为亮眼,黑得发亮,只是鼻梁略微有些高,这也显得整个脸庞看起来比起东方人来立体了不少,也更加趋于完美,这人怎么看着像个混血儿,不对,就他妈是个混血儿啊!
这人不就是美国玛莎拉财团地二小姐,玛莎拉.佩蒂么,那个被自己激得以五千两百万买下了只值两百万东西的女人,他,她怎么穿成这样?搞得自己跟个男人似的,还来泡夜总会,难道她有着某种特殊的“爱好”?
一连串的问号在徐遥脑袋里翻腾,待得那叫小刘的服务员把酒送来关门出去以后,司徒慕莲才正式跟徐遥“介绍”了佩蒂。
原来佩蒂的确是咽不下那口气,炎彪捐出来那块红宝石挂坠地价值众所周知,佩蒂更加觉得徐遥那天就是故意掏乱,知道自己买东西绝不会手软,从而害得自己当了冤大头。
要说那天在拍卖会上佩蒂与徐遥也是第一次见面,无冤无仇又无恨,她想不清楚徐遥为什么明知她对那块红宝石挂坠有兴趣,却要故意跟她捣乱,当然是要找徐遥求个明白,一来是为了满足自己地好奇心,或许是对徐遥这个人的好奇心,又或许是对徐遥那么做究竟有什么目地的好奇心;二来也是要出这口气,她吧吧一个财团小姐,哪能被人这样无故戏耍。
而徐遥因为并没有直接参与那天的拍卖,所以在拍卖会场并没有他的任何资料,所以佩蒂只能先根据资料找到当面与她出价竞争的司徒慕莲,再从司徒慕莲那里打探徐遥的下落。
一个女人来逛夜总会自然是十分不妥当的行为,所以变装一下只身前来当然更好,佩蒂之前就来“帝王”夜总会找司徒慕莲了,可是那时候徐遥正在那个鸟不拉屎电话不通的地方待着,就连司徒慕莲也联系不上他,所以只能跟佩蒂实话实说,要找徐遥恐怕得等等看了。
来过一次夜总会的佩蒂突然对这种夜夜笙歌灯红酒绿的男人游戏感了兴趣,那是因为司徒慕莲这里有着许多珍品好酒,这是佩蒂在中国其他地方都没有见到过的,而她也跟徐遥一样,对于好酒有着浓厚的兴趣,而且司徒慕莲这个女人极善言谈,很好相处,这也让第一次来到也算她半个祖国的地方的佩蒂找到了一种认同感,觉得跟司徒慕莲交朋友,相当有趣,这才在一个星期之内,接连来了五天。
而今天,好巧不巧的就这么遇上了徐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