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提ak47到三国种田开始
要不是真定到行唐路途有些远,赵泰还真想去看看那热闹的景象。
而此时的行唐县早就陷入一片忙碌之中,宽阔的河面上船只往来不绝,每一次过去再回来,船上都装得满满当当。
要么是羊,要么是钱粮,而一同前来的乌桓俘虏就在两岸充当着搬运的苦力。
马匹跟牛却是被赶到别处过河,接着才会入库赶到建好的牲畜圈里。
接连的好消息让赵泰心情极好,别人打仗那是损兵折将,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还不一定能打赢。
到他这里打仗就像是进货,不过像这种情况或许也就这一次了,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拿东西,怎么算都不亏。
他这边是高兴,另一边的刘虞却是气得脸色发青,尽管赵泰答应的事情已经为他做了大半,在这期间他也借着赵泰的东风积极组建军队,以期早日拥有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
可无论他怎么费尽心血的招兵买马,军队数量也才堪堪过万,还是没怎么训练过的士卒,战斗力极其有限。
对一个州来说,一万的军队数量是远远不够的,五万都不够。
但是他没钱了,也没有粮食,看着民生愈发凋敝的渔阳郡,刘虞都不知道这次借兵是好还是坏。
地盘是收回来了,但这地盘名副其实的变成了烂摊子,没个几年时间都休想恢复过来。
这一刻的他很想拥有赵泰那样的精锐强军,还有那种无往不利的炸药。
再加上他朝廷宗室的身份,跟世家交好,要不了多久就能让整个幽州变得强大无比。
不过这些也就只能想想,眼下最紧要的还是收拾幽州这片烂摊子,军政一把抓权力是大,但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他这种情况已经恨不得把一钱分成两半用。
“州牧,眼下那韩庘已得了赵太守命令撤军,接下来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属下请命带兵抗击张纯,有鲜于辅,鲜于银两位将军相助,张纯不足为虑。”
田畴身为刘虞班底中的一员,这时候主动进言要接过一份重担。
事实上田畴不认为现在把张纯灭掉是急需,比这更重要的是疏理幽州各事,以恢复民生为重。
但看待事情不能看表面,赵泰的忽然撤军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至于是什么他猜不到。
隐隐间他觉得这天下恐要有大事发生,还是赵泰引发的。
撤军就是一个信号,那无论怎么样,在事情还没发生之前,解决幽州的隐患都是最应该做的。
否则放着这么个隐患在身侧,谁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变故。
本心上刘虞是不太想现在还跟张纯死磕,打仗凭他自己是已经无力再打了。
正想拒绝之时田畴一句话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州牧不可犹豫,眼下虽以恢复民生为重,但州牧可细思,赵泰为何要在此时撤军,那必定是赵泰内部有了什么让他不得不撤军的重大事情。
以属下观那赵泰行事,内部再如何也无法让他动摇,那就只能是外部事件,我等不得不防啊,保持稳定没有外敌的环境很有必要。”
换句话说就是田畴觉得赵泰又要搞事了,这事会比占据常山郡还要大。
或许是往外动兵也说不定,如果真是这样,那幽州肯定会成为首先,毕竟现在的幽州说一句内忧外患也不为过。
“他才消停多久,而且朝廷不是已经封他为常山郡守,更是借兵给本州牧平叛………”
说着说着刘虞就说不下去了,借兵说得好听,实际却不是为了他才借兵,人家打的是攻伐异族叛乱的旗号。
何况这一路都吃拿卡要的,何曾把他这个州牧放在眼里。
朝廷封官?赵泰又何曾回应过。
他可没忘记赵泰是怎么起家,又是怎么坐上郡守位置的。
在他的眼里什么时候有过皇权,有过朝廷。
任何制度他还不是想改就改,又什么时候向朝廷请示过。
铁矿说挖就挖,说炼就炼,还弄成铁农具贩卖,朝廷制度在他那里何曾起过半分作用。
别人被封官后会老实下来他信,唯独赵泰这里,就算现在称帝他都不会意外。
“子泰,那赵定安反复无常,狼子野心我又怎会不知,关键是这仗我们真的打不起,不如屯兵于潞县以拒张纯,如此幽州才有喘息之机,无钱无粮再打下去只会把幽州拖进绝路。”
刘虞知道这个道理,田畴又怎会不知,他坚持要打也是忌惮赵泰而已,那就不是一个按常理能估计的人。
“属下赞同州牧所言,眼下当以恢复民生为主,待兵精粮足时要解决张纯不迟,再拖下去可就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