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原擒着七太子返回黑云风团,大敖神君是满面红光,高兴的合不拢嘴,连声夸赞:“好!好!本初干得好啊!”
“兄长威武!”
“大人真乃神人!”
程家兄弟及苏宇三人激动的一拥而上,围着姜原赞叹不止。
那五百妖兵,一众方仙道、三仙观方士纷纷向姜原投来敬仰目光。
“神君,诸位,过赞了,此非在下一人之功。”
姜原连忙从五千背上翻下,冲着众人拱手谦虚,然后引向紧随着跟上黑云风团的金真子,怀着敬意推崇道:
“若无河君定住那水龙之法,在下怕是根本靠近不得龙太子,此战全赖河君之力。”
那三江口水神面色好看了许多,然后摇头叹道:“我被这龙太子激的失了方寸,又技不如人,险些命丧当场,多亏姜原道友相救。”
说着,按住姜原的手臂将他推向前,自己站到后位,主动推功:“此战无需多言,姜原道友当居首功!”
“哈哈哈”
大敖神君豪气大笑,一手揽过姜原,一手拥着金真子,赞道:“本初力擒龙子,神威赫赫,河君谦逊,有古君子之风,二位都是天仙般的人物啊!”
“忘了俺们了吗?”
蹲坐在昏迷七太子身上的金毛鼠,等了半天,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欢迎与崇拜,急呼呼的叫起来。
五千也“啊呃”叫唤,表达被忽视的不满。
姜原顿时生出自责,确实,若非有五千和金毛鼠的配合,绝对无法如此轻易的擒下龙太子,而他只顾照顾金真子的情绪,却忘了自己的同伴。
“神君,诸位,方才这龙太子将要化龙,全赖金大王伺机而现,打断其施法。再有,若无五千先将龙太子击的发昏,我也无法一击得功。他们两位同样功不可没。”
姜原当即主动介绍两妖的功绩。
金毛鼠立即背着火哨掐腰直立,指着七太子脸上的焦黑得意道:“瞧见了吗,这是俺的功绩。”
五千咧开一口大白牙,高高扬起头颅。
大敖神君正是高兴时,很给面子的一摆手,“好,给你们记功,之后都有赏。”
金毛鼠笑眯了眼,他倒是不是贪那点功,而是想要面子,此时如愿,便拱起小爪子摆出谦逊姿态,嘿嘿笑道:“多谢神君。”
他这小模样,却是引得众人大笑。
这时,昆元子与马英带着被捆的巡海夜叉返回,见众人大笑,以为是胜利的高兴,便凑趣道:“姜原道友,果如传闻的那般本领超凡!”
马英与姜原关系密切,指了下巡海夜叉,佯装不满道:“俺们虽不如本初拿下东海太子的功劳大,但也小有功绩啊,诸位莫要厚此薄彼。”
众人再笑。
然后马英转身看着姜原,真心的敬佩道:“本初真是每次出手,皆有不凡,我远远不如。”
姜原再次谦虚,随后指向有苏醒迹象的七太子,提醒道:“众位可有禁制?”
大敖神君看向马英、昆元子:“要依仗道友了。”
两个方仙道鬼仙商议过后,取出符箓联手施法,为七太子加上禁制。
垂头丧气的巡海夜叉,怕他们会对太子不利,再不避讳与姜原的关系,慌忙扭头向姜原求助:
“姜原兄弟,看在你我是旧识的份上,莫要虐待我家太子。”
“本初与这夜叉认识?”
大敖神君面露惊异,其他人也好奇看来。
姜原之前见到巡海夜叉与青鳞妖王出现,也是十分惊讶,不过双方是敌对,还在战时,就没出声。
此时夜叉主动点明,他也没啥隐瞒的,便坦然点头道:“我曾在东海游历过一阵,与这巡海夜叉,还有那逃跑的蛇妖,都有过交集。”
众人感叹姜原交友广泛,却也没多想。
姜原随即看向巡海夜叉,问道:“李兄,你们不在东海待着,掺合这恶龙之事干什么?
夜叉先是瞅了眼周围其他人,犹豫片刻,一咬牙,闷声道:
“我们是奉龙王之命前来祝寿,本来吃完酒席就要返回,可我家太子被那恶龙哄得上头,再加你们,呃,在人家的寿辰日出兵,做的”
巡海夜叉吞吞吐吐,但他表达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了,不过除了马英偷悄然了眼大敖神君,其他人并未多做反应。
大敖神君面色不改,冷声喝道:“说破了天,你们也是助恶为虐。哼,堂堂东海龙宫,竟是如此不分青白,当真有辱那天下龙族之首的声名!”
巡海夜叉怒目而视,闷吼驳斥:“我家太子只是受了他人蛊惑,丁点恶事都没做,你莫要给我们泼脏水!”
大敖神君懒得与夜叉理论,因为七太子悠悠醒来了。
夜叉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