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云,我一定会——”
一句话还没说完,陈巧云的纤纤玉手便已覆在他的嘴唇上:“相公,不要说,你能如此待我,巧云已经很知足了。你是一个能做大事的人,而我不过是那地上一根微不足道的小草。巧云不求别的,只求能常伴相公左右,一生平安,喜乐无忧。”
林向东心中感动,深吸一口气,用力将怀里善良可爱的小丫头抱紧,嗅着她身上沁人清香,有些话如鲠在喉,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陈巧云忽然绽放出一丝笑容,轻声道:“相公,你明日是不是还要去铺子?”直到此时她才从林向东怀里直起身,睫毛上沾着点点泪珠,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兮,端地是美的不可方物。
林向东嘿嘿一笑,道:“是啊,铺子马上就要开张了,我得过去盯着,不过今日,我要办一件天大的事。”
“什么事?”陈巧云奇怪的说道。
“吃了我家巧云啊——”林向东一脸坏笑,再次将她揽入怀中。
陈巧云惊叫一声,羞的小脸通红,轻轻掐了他胳膊一下,羞道:“相公坏死了,大白天的,让人听到羞死人了。”
林向东低头望着她娇羞的俏模样,似笑非笑道:“酒饱思淫欲嘛,圣人都说食色性也,你是我结发的妻子,有何丢人。”
陈巧云听他竟然那种事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大义凛然,小脸顿时更红了。
尽管已经被这坏蛋挑逗过无数次,小丫头心里依旧羞涩难当,就连耳根处都染上点点红霞。
陈巧云心中甜蜜,细若蚊丝道:“可……可是,相公,我那个还没走,怎么办?”
“还没走?算着时间应该差不多啊?”林向东有些沮丧,男女之事,情到浓时最怕的就是这个。
于是死气白咧的伸手往小丫头脐下三分探了探,果真摸到一层厚厚的阻隔,同时惹得陈巧云一声娇呼。
林向东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忍不住唉声叹气起来,心里虽跟猫爪虫咬一样,但也不能闯红灯啊。
次日一大早,这厮带着陈巧生继续去赌坊监工。
走在路上,林向东跟巧生商量,想要招揽樊忠来赌坊做工。
那小子如此聪明,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当即拍着胸脯保证,这事包在他身上肯定没问题。
临到门口,见阙德正指挥几个伙计往坊里抬东西,身旁居然还站着多日未见的癞子。
那小子看起来恢复的不错,精神抖擞,趾高气扬,脑袋上缠着绷带,半吊着一个膀子,见林向东过来,赶忙上前,欣喜道:“东哥,你怎么来了?”
林向东见他神采奕奕,虎头虎脑的模样,嘿道:“你小子可以啊,这才几日不见,又能活蹦乱跳了。”
“嘿嘿,托您的福,那日若非您带着兄弟们及时赶到,恐怕我头七都过完了。”癞子挠挠头,道:“东哥,这几日的事我可都听德子说了,你真是太神了,我以后也想跟着你干大事,行不行?”
三个人以前就是死党,整日吃喝嫖赌厮混在一起。
说句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