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跟她商量,把自己放到了危险的境地,还受了那么重的伤,出发点还是在自己身上,为了他好。
所以他养伤的这一个月,也没有停止对姜容月的‘好弟弟攻势’,但很显然,效果……并不怎么理想。
许守靖抬步上前,透过门缝往里面瞄了一眼。
梳妆台整整齐齐,干净的像是刚置办的一样,屋子中央放着一个火炉,隐隐冒出蒸腾的白气。
往右边看去,垂下的纱帘遮住了床榻上的春色,朦胧之间,可以看到被子高高的鼓起了一个人形,似乎还刚好与许守靖的方向背着身,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许守靖伸手推了下门,果然和之前一样,被术法封住了。
这点程度的禁制,对神净罚天来说简直轻而易举,但若是真这么做了,无疑会让床上佳人的怒火再提升一个等级,那这一个月岂不是白哄了?
许守靖叹了口气,伸手敲了敲门:
“容月姐,你都卧床二十多天了……虽然以你的境界不用特地去吃什么东西,但好歹出来透透气吧。”
话音落下,屋内屋外一片寂静。
天边飞过了几只‘咕咕叽’‘咕叽叽’叫个不停的古怪鸟类,隔着几十丈好奇地望着趴在门缝往里偷看的黑衣公子,似乎是在说:
这哪儿来的痴汉?
许守靖犹豫了下,觉得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早死早超生,便低声道:
“容月姐,今天又要到日子了,我要去皇宫一趟,给仇师叔治疗……”
嘭嘭——
屋内传出了两声脚踢柜子的声音。
“……”许守靖。
过了半晌,依旧没有回答任何一句话,许守靖喉结蠕动,试探道:
“你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
嘭嘭嘭——
又是一连好几声砸床的声响传来,比刚才还要更加急促了几分。
许守靖心中明白这是不同意的表现,但他又不能不去,深吸了口气,表情转换,故意灿烂地笑道:
“我就知道容月姐你会同意的,毕竟你这么有大局观……那我就先走了哈。”
“???”
屋外的脚步声渐渐离去,闷在被子中装死的姜容月猛地坐了起来。
被子被她扔到了一边,因为长时间闷在被子中,雪白的天鹅颈冒出了一层细汗,轻薄的紫色衣衫被汗水沾湿黏在了细腻的肌肤上,散落在肩头的青丝十分凌乱,高高鼓起的衣襟伴随着粗重的呼吸起起伏伏,如杏美眸中充斥着愠怒与恼火。
姜容月抬起双手打了下被子,越想越委屈。
二十多天了!
小靖怎么就是不进来呢?!
这门上的禁制就是随手一设而已,以小靖的实力,跟一碰就碎没什么两样……
但每次他都只是敲敲门,说两句话就走了。
你倒是进来啊!有什么话不能进来再说?
这也就算了。
每次去仇师叔那里的时候,都要跑过来特地告诉她一声,准时的不行。
什么意思?知道姐姐阻止不了你,所以要气死她?
姜容月深吸了一口气,从床头放着的手镯镶嵌的琼玉阁中掏出了龙浔牌,美眸中透露出了一丝决绝。
小靖,不要怪姐姐……要怪都要怪你。
……
“师父,小靖他有别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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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没看第一卷总结的看官老爷补充一下:这两天写日常过渡,因为在写第二卷细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