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心中顿时打起了一万分的警惕之心。精怪,也就是妖怪,妖物。
而后他小心翼翼的走向后山…
……
从瀚海沙漠重新回到长安,让两人有种恍如隔世,再世为人的错觉。
梁衡秋大口迎接着新鲜的空气,在龙门客栈的日子可是让她难受坏了。
“话说,你对我与雨无颜做的交易不好奇?”江不觉扭头,打量着梁衡秋道。
梁衡秋心中顿时一凛,忙摆手:“不感兴趣,你的事情鬼才关心。”
江不觉对此,笑而不语。
事实上,昨晚她离开的时候,他又怎会没注意到?
“我们今天要去一趟天鉴司。”江不觉走在前面,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说道。
“天鉴司?他怎么会突然想起去哪里?”
梁衡秋眉头皱了起来,心中默念道。但还是决定要跟他去,见识见识那所谓的天鉴司。
两人穿过人海,终于来到了一处在赌场旁边的典当行。
这典当行看起来十分破败,只有方寸大小,台前多是青苔,木门禁闭,久久未曾被打理过。
看着附近的赌场,梁衡秋有些不信,皱眉道:“天鉴司是在这里?”
江不觉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没错,天鉴司便是在这里。我知道你不信,但这里就是天鉴司。”
“我这些年,也是在这里看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辛秘。”
梁衡秋仍旧有些不信,她不信那些足以倾覆大汉的辛密典籍会藏在眼前这方寸之地,并且还是在赌场的附近。
要知道,儒家门人生平最恨的便是两种人,一是为富不仁,二便是出入这赌场之人。
毕竟,在这赌场内发生的仇恨争斗,比起塞外战场的残酷程度更有所不及。
江不觉踏上台阶,一脚便踹开了那掩面的木门。
“这么暴力的吗?”梁衡秋嘴角有些抽搐,他实在难以接受。作为儒家门生,她是绝不允许经史典籍藏在这种地方的。
那木门一脚便被踢开,惊醒了趴在柜台前睡觉的青灯。
“你是谁?”青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勉强看清了来人。
江不觉也是一惊,这天鉴司按理来说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另一个则是看守这里的老头。
那么眼前,这个少年又是何人?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由皱了皱眉头,目光一凝,板起脸正色道:“你是何人,老青呢?按理来说,是他守在这里的。”
青灯一听,顿时一个激灵翻过柜台,来到江不觉面前,围着江不觉转了几圈后,铜铃一般大的双眼上下打量着他。
顿了顿,青灯有些期待的开口道:“你便是青爷爷说的那个人?江哥哥?”
“江哥哥?”江不觉眼睛顿时一直,头一次被人这样称呼,感觉总有些怪怪的。
“不会错的。”青灯说着,翻回柜台,拿出了一副字画,一本正经的说道:“这里只有爷爷,和江哥哥知道。”
“但是,这……”说着,他拿着画和江不觉对了对,挠挠头疑惑道:“这怎么和画中的不一样?”
“画?什么画?”梁衡秋顿时兴奋异常,凑到青灯身旁,“也让我看看。”
就这样,两人,一大一小,拿着画对着江不觉比划了半天,时不时向他投去异样的目光。
江不觉:……
他满头黑线,十分无语的夺过画卷。等他打开看,却只见上面画着的正是一把琉璃透明的长剑,上面题着‘归路’二字。
“这算什么,咒骂吗?玩不起?”
江不觉心中默默咒骂了一句,但还是收了画卷,对着青灯到:“既然老青,让你来看店,也是信任你。”
“我现在要进去,查点东西。”
“查东西?你既然是江哥哥,那自然是可以的。”青灯满不在乎的说道。
然而话音刚落,他便一个飞扑,抱着江不觉的右腿,无比悲戚的道:“诶呀,江哥哥,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要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那些人是怎么欺负我的啊……”
那声音悲戚至极,简直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