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珍妮和简来说,如果排除那项有些受罪的防御练习,下午可以亲自去动手去摆弄一下兵器,哪怕她们还是只能对着靶子发泄,也远远要比上午只能面对枯燥乏味的健身器材好玩许多。
至少以上次的经验来说,应该是这样没错……
可惜今天珍妮和简的身边,多了个跟她们一起接受训练的白鸟,而有些事情一旦有了对比,情况就会变得有些不同。
首先是举着盾牌的防御训练,劳墨只让白鸟过去花几分钟装了装样子,毕竟他们两个之前已经在搏击台上交过手了,继续练习这个项目纯属浪费时间。
非要练下去的话,劳墨觉得还不如反过来让自己拿着盾牌受训呢,至少他在不继续将属性点投入敏捷的情况下,还真的不太容易跟上白鸟的所有动作。
嗯,至少在不变身狼人的情况下是这样没错。
而第二项击打沙袋的攻击训练,劳墨也只能稍微向白鸟传授了一点正统的站撸方式,除此以外甚至包括发力的技巧他都完全没有必要去教。
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谁让人家从小就经受过一系列严格的专业培训呢,虽然在现代社会里动刀子的机会确实不多,但白鸟也是真的非常擅长,在各种匪夷所思的特殊情况下,使用触手可及的锐利物品去伤害敌人。
不过一个比较滑稽的情况是,当白鸟开始试着用刀剑长枪之类的玩意儿去击打沙袋时,使出的力道好像还没有她单纯用脚踢大,就连有效的攻击频率好像都有些不太稳定。
哪怕按理来说,人的下肢力量往往要高过上肢,但是用腿攻击最大的问题在于难以掌握节奏和平衡,就像是劳墨的腿脚伤害上限确实还比拳头高1点,可他还是习惯用双脚牢牢扎在地面上,当个只有死亡才能让自己屈服的不倒翁。
可是白鸟的情况却几乎完全是反过来了,她不光十分擅长用踢腿的方式爆发出最大力量,还能在保持一定有效伤害的情况下,发出一连串稳定的踢击,同时其下盘的破绽甚至连劳墨都难以抓到。
至于手上的功夫嘛……作为一个完全没有开过张,却花费大量精力去与时俱进的杀手,白鸟在使用枪械方面的技巧,大概都能堪比一些专业的军队精英人士了,至少游荡者那边已经能够肯定,在枪法上可以完全胜过她的人,整个组织里也不会超过十个。
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倒是也不怎么意外了,毕竟人家即使偶尔玩玩刀子,追求的也肯定是快、准、狠,哪里会像个古时候的精锐战士一样,去长时间反复练习那些在现代早就没有什么用途的劈砍动作呢?
“既然这样的话,你就先依次练熟这些兵器吧。”终于发现白鸟身上出现短板的劳墨果断安排道,“也不用太过急躁,今天每种来个一百组也就差不多了……结束后再去玩玩弓箭,差不多也就要到休息的时间了。”
虽然不知道做这些练习到底有什么用处,但还是立刻答应下来的白鸟,转身便继续挥舞起手上没有开刃的弯刀,在草草套着皮甲的沙袋上,砸出了一阵格外响亮的啪啪声。
嗖——砰!
啪、啪、啪……
嗖——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后击连续打沙袋的声音影响到了珍妮,在之前的几天里她其实还特意找了个箭馆私下练习过几次,结果现在却突然射脱了靶。
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哪怕明知道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但是在看到了白鸟那一系列过于夸张的表现之后,珍妮的心中还是莫名产生了一股压力。
嗖——砰!
结果旁边同样在练习射箭的简,在命中后立刻默不作声地转过头来,咧着嘴角朝着闺蜜比划出了一个炫耀式的大拇指。
原本还想赶紧平复一下心情的珍妮气得要死,可转而又立刻变得有点无可奈何,谁让她之前跟简打的那个赌居然输了呢?
作为品行端正的富家子弟,珍妮和简自然不会无聊到去赌钱,所以这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闺蜜,干脆就押上了自己的身体和尊严……
咳咳,其实换成直白点的话来说,就是输的人要听从赢家的吩咐,而学狗叫之类的事情她们小时候就已经玩腻了,所以被迫跟闺蜜打赌却意外获胜的简,提出的要求就是让珍妮在这个周末里竭尽全力顺从自己,并且不许在事后算账。
简可是非常享受这种明明故意挑衅,却还不会被闺蜜追着打的感觉:“珍妮,你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像是一只河豚哦……”
嗖——
在旁边不怀好意的言语干扰下,再次脱靶的珍妮差点又膨胀了一圈,不过她还是勉强对着简扯出了一张笑脸,然后才闷着头继续从旁边拜访的箭袋里,取出一支搭到了弓弦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后才松开了手。
砰!
这一下总算是射中了。
重新找回点状态的珍妮开始在心中反复劝解自己,剩下的练习还多着呢,根本犯不着去注意身后的无关人士,更没有必要在意简的恶趣味——劳墨可是要求她们下午必须把这几壶箭矢全部射完,然后再用剩下的时间去做一些劈砍练习,哪还有多余的功夫去分心。
“珍妮、珍妮!”似乎是由于心情格外舒畅才导致状态奇佳的简却依旧在小声嚷嚷,“快看,白鸟那个害你打赌输给我的瘦弱男朋友来了!”
谷</span> 刚刚在其他地方看完了几场单人对决,感慨自己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参与其中的卡尔文,正有些探头探脑地观察着这个算是被劳墨包场的训练室。
总共也才有四个人的训练室内,有着大片被隔开的空地,里面零零散散地放着一些箭靶,而中午在餐厅吃饭的时候,那两个莫名其妙就跑来非要看自己两眼的女士,此刻正举着木弓在朝着那边射箭。
不知为何,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也处在箭矢威胁下的卡尔文,打了一个哆嗦便转头看向了另一头靠墙的地方,那边挂有好几个穿着皮甲,看上去模样有些滑稽的沙袋,而白鸟正聚精会神地站在那里,用几乎完全相同的姿势拿着弯刀反复对准沙袋狠劈。
虽然知道白鸟肯定不会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