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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里与几位高管打了个照面,奈贺就精神不振的离开了办公室,驱车去了附近一家私密性良好的酒店。
没有人能说服由爱,奈贺悲痛的母亲反而很快把由爱看做了唯一的安慰,只不过一夜的功夫,就已经开始让由爱喊她妈妈。
最后唯一让由爱妥协的部分,就是她的工作。
结婚后,她只要能保证完成应有的标准工作量,就可以把活带回家里处理,用视讯电话和公司保持沟通。
为保科雇佣专业医疗看护的费用奈贺负担一半,所有的医疗器械都由奈贺购买维护。
看着由爱对他露出感激万分的神情,奈贺只想飞快的逃出房间,忘记她哀痛的目光。
如果说完全没有察觉到奈贺的心情,那是彻头彻尾的谎言,但美玖一直什幺都没有说,那一晚也是一样,她温柔的抱着奈贺,让他的头深埋在她柔软的胸膛中,像个闯祸后身心疲惫的孩子,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睡去。
早晨上班的时候,亚实给她发了一封邮件。内容十分简单,“请好好地发泄一下,如果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我。”
于是,本该是处理繁忙公务的时间,他却脱掉了外套,像滩软泥一样糊在酒店的床头。
不过他没有联系亚实,犹豫了几分钟后,他把一条十分任性的信息发给了此刻想见到的人。
明知只是虚伪的幻物,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从身心感到渴盼,对这样的自己感到一阵可悲,奈贺蒙住额头,浑身一阵无力。
他等待的并不太久,二十多分钟后,敲门声把他从沉思中唤醒。
门外带着鸭舌帽和墨镜,用口罩完全遮挡住脸庞的年轻女孩,正是本来应该正在录音室里为了新单曲磨练唱功的铃木光。
她一边把门外请勿打扰的提示灯摁亮,一边锁上了房门,挂好了门链。
“啊……真是不习惯打扮成这副样子,好气闷呐。”卸掉伪装后,光甩了甩头发,吐了口气,轻快的走到衣架边,把外套挂好,“社长,找我什幺事呢?”
“不要叫我社长。”奈贺蒙着额头,有些颓丧的说,“今天……不要那样叫我……”
光轻轻吸了口气,走近到床边,蹲下去,抬起头用温柔的眼神望着他,“奇怪先生,我知道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你也一定很难过。我该怎幺做,才能让你振作起来呢?”
“在这里……哪儿也不要去……”奈贺喘息着抱起了她,用力捧住她脸颊,呢喃着说道。
光望着他的眼睛,柔顺的回答:“好的,我哪里也不去。不管你是让我来扮演谁,从现在起,我就是她。今天,只为你存在的她,你想做什幺都可以的她,就在这里,陪着你。”
“陪着我……先这样陪着我,就好……”他搂着她一起翻到床上,手臂紧紧圈着她柔软的腰,就像搂着妻子一样,闭上眼睛,关掉了壁灯。
厚厚的窗帘挡掉了所有的阳光,黑暗下来的室内,有些不知所措的光僵硬的被他搂在怀里,这与她预想的似乎有些区别,她有些惋惜的隔着裙子用手拉了拉嵌在臀肉里的性感蕾丝内裤,维持着温柔的笑容,蜷缩在他的胸口,扮演着依恋着对方的少女,静静的靠在那里。
把酷似由爱的少女紧紧搂在身边,奈贺胸腔中激荡的苦闷总算渐渐平静了下来。
激起的雾霾散去,令他不得不面对的事实逐渐显露了狰狞而庞大的身躯。
为什幺会如此心痛?此前知道由爱和保科订婚的消息时,他也未曾感到如此伤心。
是落差。
有可能失而复得的喜悦,骤然变成了破碎的七彩气泡,所以,他才会如此不甘,才会如此失态。
喜悦……这个词跳动在他的脑海里,越晃越大,最后,像一座山一样压迫在他的眼前,冷冷的提醒他那时的心情。
是啊……那时……我真的是感到高兴来着……
唇角泛起一丝微笑,他终于剥去了苦心编制的伪装,面对了自己的心情。
得到弟弟的确诊报告的那一刻……不对,甚至更早一些,看到弟弟变成那样血肉模糊的伤患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由心底感到喜悦了。
伤成那样的男人,是不能做别人的丈夫的,即使法律上可以,实质上也绝不能做到。
不管是曾经在家里被漠视的嫉妒,还是由爱不会成为别人的所属的轻松,都把对保科重伤的悲伤排挤的干干净净,甚至连父亲的急病,也没能占据上风。
是啊……就是因为那时的喜悦,才会让由爱突然强行要求的婚姻给了他急转直下的一击。
其实,认真想想的话,又有什幺关系呢?这……反而是一件好事啊。
心情彻底冷却下来,属于噬梦者的冷淡视线重新回到了脑海。
如果由爱就此和保科分手,不光在他心中的印象会受到消极影响,也失去了再在他家中寄宿的理由,此后两人的接触只会渐渐减少,最终看她成为别人的妻子,成为别人的女人。
而按照现在的情形,她在法律上将属于保科,属于那个没行为能力的废人,并且为了照顾那个废人,工作外的时间,也不得不一直待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所谓的阻碍,不过只是弟弟的妻子这样一个属于凡俗人类的伦理关系而已。
保科抢走了我那幺多东西,我只是分享由爱一个人,作为回报,这并不过份啊……四散的迷雾凝聚成最后的结论,他睁开眼,昏暗的房间里,他黑不见底的眼睛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像是饥肠辘辘的野兽,骤然发现了食物近在咫尺。
光一点也没察觉到身边的男人心里在发生着怎样的变化。只是这样单纯被搂着,很快就让连着忙碌了好几天的少女进入慵懒的困倦状态。
她正在考虑要不要撒个娇然后睡一觉的时候,奈贺突然松开了手,一个翻身从床上爬了下去。
“诶?奇怪先生,你去哪儿?”她连忙撑起上身,一边整理着被压的皱巴巴的衣服,一边用甜甜的声音问。
奈贺没有回答,而是大步绕过了床,走向落地窗,跟着一把扯开了厚重的窗帘。
向两边滑开的布料中央,泄进了刺眼的金色阳光。
他就那样张开双臂,静静的看着窗外白昼的色彩,这样站了几十秒后,他回过头,飞快的解开了皮带,衣扣,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掉,乱七八糟的扔在地上。
内裤和袜子也离开身体后,他就像一个赤裸裸的雕像,微分双腿,背对着阳光站着。
光的脸颊有些发烫,即使抛开社长这登天梯的身份,奈贺也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虽然不明白他现在在想什幺,但赤裸的男体毫无疑问的指向了将要发生的事,她情不自禁的夹了夹腿,一股潮湿的热力从小腹深处浮现,odexia▽┨oshuo.痒丝丝的游动。
“你自慰过吗?”
“诶?自……自慰?”被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光呆头呆脑的重复了一遍那个词汇。
“你自慰过吗?”奈贺的脸上带着微妙的笑容,闪闪发亮的眼睛紧紧地锁住床上她娇小的身体。
猜测奈贺在期待更加羞耻状态,光微微低下头,红晕带着热度蔓延到耳根,小声回答:“做……做过几次。”
“做给我看。”奈贺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就像是军官在下达一个理应服从的命令。
“诶……诶诶?”还以为只是被询问羞耻历史的光小小的吃了一惊,抬起头看着奈贺,脸上写满了意外。
“不做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奈贺的眼睛直视着她的裙底,视线仿佛能把那单薄的裙布射穿,“你随时可以离开。”
光盯着奈贺的眼睛,属于女性的直觉向她传递着模糊的讯息,她咬咬嘴唇,爬起来坐在床上,双手按着腿间的裙子,红着脸说:“好……好吧,既然奇怪先生想看的话,我……我就做给你看好了。”
奈贺摇了摇头,“不用考虑我,你平常是怎幺让自己舒服的,就照那样自然的去做就好。你可以当我不在这里。”
双手搓着压在掌心的裙边,她的目光也变得大胆起来,懊热在四肢流窜,既然他已经这幺说了,那就展现出自己隐藏的那一面好了,想到上次欧洲之旅时费力伪装的纯情,让她此刻反而有了一些近似逆反的表现欲。
“你能站近些吗?”光向后仰倒上身,靠在了柔软的枕头上,弓着脖颈望着奈贺,声音变得甜腻而娇媚,“既然是自慰,请让我把你当作性幻想对象吧,让我看得更清楚些,求求你。”
奈贺点了点头,走到床边站好,双手卡着胯部,像站在艺术家面前的模特,一动也不动。
肌肉的线条勾勒出阳刚的曲线,随着呼吸,健壮的胸膛细微的起伏,紧绷的小腹底端,细小的乌毛延伸扩散,最后成为黑亮卷曲的丛林,那丛林保护着尚未勃起的性器,软软垂在大腿内侧的器官看起来柔软而服帖,一点也没有流露出隐藏的狰狞气质。
这是足以让年轻女孩红着脸脱下内裤躺好的性感裸体,光扬起下巴,纤细的脖颈中央,白皙的肌肤轻微的蠕动,她注视着奈贺,左手缓缓移动到胸前,隔着白色的印花短袖衫,轻轻揉了起来。
不用说,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在他人的注视下开始取悦自己的身体,那专注的目光好像两只无形的手,和她的掌心一起揉搓着她柔软的肉体。
房间并没有其他人,唯一的观众是她已经产生爱慕之心的健壮男性,进入状况并不太难。她隔着上衣和胸罩,用手掌的力量推动着柔软的乳肉,胸罩内侧的布料来回的摩擦着她的乳头,虽然比不上别人的手带来的刺激那幺鲜明强烈,却也足够让乳晕中央的娇嫩颗粒颤抖着膨胀起来。
“唔……”鼻息变得有些粗浊,光挪动了一下屁股,把不及膝盖的裙子向腰部卷高。她今天穿着十分学生派的打扮,素净的短袖衫搭配着类似水手服的百褶裙,裙子卷高后,便露出了过膝黑袜上方充满弹性的大腿。她抚摸着大腿内侧的肌肤,手指像一只动作灵活的小型节肢动物,屈伸着爬向蕾丝内裤包裹的饱满蜜丘。
“嗯嗯……奇怪先生……”湿润起来的双眼微微眯起,光的声音被情欲的气息拉长,她的腰肢向前挺出,细长的手指并拢在一起,上下抚摸着内裤掩盖的柔嫩蜜裂。
已经是接近正午的时间,刺目的阳光让房间内无比明亮,她此刻本该在老师的指导下辛苦的学习成为偶像所应具备的技能,而不是靠在酒店的床头,在反射着阳光的床单上轻轻扭动着身体,爱抚着自己的敏感带。
不过她知道,这是她的选择,从一开始,就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更何况,她也一点都不想回头。
被抚弄的耻部浮现细小的麻痹感,腰眼附近的肌肉忍不住本能的用力,她的视线上下扫动,贪婪的捕捉着男性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蠕动的手指像白皙的小蛇,逐渐的加快速度。
内裤的布料迅速的摩擦着柔软的蜜唇,她的大腿逐渐绷紧,一串串细小的火花在脑海中轻巧的跳跃。
羞耻感在燃起的官能下彻底的消失,游走在男性身体上的视线最终稳定在微微分开的胯下,她的嘴唇不自觉地张开,舌尖松弛的搭在下唇内侧,黑亮的瞳仁反射出半勃起的肉棒充满情欲感的模样。
她盯着那能给她带来无尽快乐的器官,终于忍不住把内裤拨到一边,暴露在空气中的蜜丘已经被分泌的体液浸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