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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发出酥软的呻吟,悠的手指迟疑了一下,跟着熟练的拉开裤裆的拉链,被撑起的内裤拉到一边后,敞开的通道里伸出了熟悉的巨大肉棒。她握住凸起淡青色血管的分身,上下捋动着几乎被抻展的包皮。
套弄到肉棒完全勃起后,她喘息着别开了脸,离开了奈贺的吻。接着,她舔向他的下巴,灵巧的舌头一路移动到滚动的喉结下方,顺着被她抬手一粒粒解开的扣子亲吻下去。
乳头被嘴唇夹住,湿润柔嫩的舌尖开始围着乳头打转的时候,奈贺舒畅的吐出一口气,双手撑住身后的墙壁,靠在上面把下体挺了出去。
果然从最开始到现在,悠一直都是最擅长服侍他的那个,那种全心投入的专注和娴熟有效地技巧大概也只有在她身上才能完美的共同体现,而现在,她的举止间多了一份身为他人妻子的微妙羞耻感,更让他从心底感到愉快和满足。
“对你家的那位,平常也会好好的抚慰他吗?”他撩开悠的头发,抚摸着她的脸颊。其实,多少还是对那个每天晚上只要愿意就可以尽情享受这具肉体的男人感到有些嫉妒。
“唔唔……做过,但是并不经常。”悠把他的衬衣向后剥掉,略带失望说,“他只是个很普通的男人呐,平时我要是也好好的伺候他,他可是一会儿就会射出来,那我岂不是会很寂寞。只有月经来的时候他也想要,我才会用嘴巴和手帮他。不过这机会并不多,他可不像你,不是很重肉欲的男人。”
“那还真是浪费啊……”奈贺解开皮带,手轻轻地在她头顶按了一下。
她顺从的蹲了下去,把他把裤子脱到膝盖,然后,就像以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一手抚摸着他的阴囊,一手握着翘起的肉棒,放到张开的口中。
“呃……你的嘴巴,还是这幺厉害。”腰后的肌肉忍不住用力,他顺着快感的方向,把分身往湿润温暖的口腔深处捅去。而被奈贺这样袭击的悠熟练的调整着角度,让蠕动的喉咙顺利的包裹住插入的龟头,弯曲的舌头费力的摩擦着肉棒下方敏感的底筋。
这美妙的感觉让奈贺这样耐力惊人的男性都忍不住摆动起腰部,换成她丈夫那样普通的男人,还真是很可能一下子就把精液全灌进她肚子里去了。
既然悠要复职,以后玩弄这人妻机会还多的很,今晚不能回去太晚,奈贺想了想,压抑住往她嘴里先发射一次的念头,喘息着往后退开。
悠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脸颊比刚才更加红润,她应该也想要了,抬起的视线充满了压抑的渴望,湿润的眼睛带着羞耻感望着眼前晃动的男根。
“去屋里吧。”拉门的后面应该是这对夫妻的卧室,铺开他们平常使用的被褥,在上面彻底的占有她,成了奈贺心中不断升级的躁动。
“不、不要,就……在这里吧。”悠摇了摇头,小声说,“拜托,我……虽然知道很可笑,可我还是想给老公保留一些什幺。求求你,不要在卧室……”
咦?这还真是奇妙的坚持,奈贺撇了撇嘴,没所谓,以后应该有的是机会。他也算了解悠的性格,说了声好,就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和悠做过很多次,但很少有能把衣服脱光的机会,完全赤裸之后,奈贺分开双腿,兴致勃勃的站在悠的面前,“在这里的话,在哪儿比较好呢?”
悠坐到矮桌上,抬起臀部把内裤从长裙下方拉了出来,看到上面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后,红着脸卷起来放到了一边,她把裙摆往上撩起,半躺在矮桌上,向着他举起了双脚。
流淌亮泽爱液的熟美性器,花朵一样绽放开来,她用手指扒开吃润的耻部,闭起眼睛颤声说:“请……请来享用我的小穴吧。”
果然是悠呢,看出拒绝前往卧室让他有些不高兴,马上就用出色的演技来做了补偿,那种羞耻又渴望的表情,明显是在故意迎合他对人妻这个身份的贪欲。
奈贺满意的舔了舔嘴唇,说着很久以前就想要说一次的台词,把膨胀的分身一口气全部塞入,“太太你还真是淫荡呢。”
“啊啊……是,我、我就是个淫荡的妻子,请……请替我的丈夫,狠狠地,狠狠地惩罚我吧……”大概是担心被隔壁的什幺人听到,悠的声音很小,不过她身体的反应却很大,完全不像演戏的扭动和内部美妙的痉挛都在显示,那个男人真的并未满足过她。
她真正的高潮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奈贺得意的想着,推高她的上衣,揉搓着柔软的乳房,屁股用力向前推送。
矮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承载着奈贺激烈的抽插。
“呜……奈贺……我……我……来……来了……好……好棒!呵啊……唔嗯嗯嗯……”拼命把后半截的尖叫吞回到肚子里,悠快活的伸长了脖子,涨红的颈侧凸起青色的血管,双脚紧紧缠住他的腰,畅快的泄了一次。
虽然有一段没碰过女人,奈贺的耐力也不至于太过差劲,他享受了一会儿高潮中不断收缩的蜜壶,接着把她翻转过来,剥掉了碍事的裙子,骑在白嫩丰满的屁股后方,扑滋插了进去。
要是她老公能往回打个电话,就太完美了。揉搓着人妻充满弹性的臀肉,奈贺稍微有些遗憾的想着。
一个多小时后,奈贺飞快的抽出肉棒,喘息着跨到悠的脸上。她无力的抬起头,双手撑着榻榻米,张开嘴巴接下了浓稠的白浆。
她的身上全是汗水,看起来亮晶晶的,膝盖和屁股都被榻榻米磨的发红,手肘还蹭破了一点,果然没有被褥的情况下,粗糙的榻榻米不是合适的交欢场所。
极致的愉悦榨干了悠的体力,她懒洋洋的躺在地上,连穿衣服的力气仿佛都没了。
奈贺歇了一会儿,拿起她的裙子盖住了她的肚子,开始穿回自己的衣物。没什幺需要多说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简单而赤裸。
离开的时候,奈贺盯着屋外的门牌看了一会儿,一种异样的满足感从那写着其它男人姓氏的木牌上传进他的心中。
他笑了笑,走下楼梯,开车向家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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