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无上瑜伽,别人如何知晓?”
佘琅舌灿莲花,继续鼓动道。
刀白凤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早有打算,打算与她一起继续这种不伦的暧昧游戏!想起在那个与世隔绝的暗室里,母子俩之间的温馨、香艳、暧昧的一幕幕情景,她再也禁不住幸福激动的泪水滑落下来,带着哭腔述说着:“痴儿,妈爱你爱得快发疯了!”
说完,就疯狂地亲吻他的嘴,俩人吻得很狂野,吻得酣畅淋漓!搂抱在一起,绞缠在一起,在柔软的棉被上翻滚着……
蚕丝被早已掉落在一旁,刀白凤如今不仅不觉得寒冷,而是感觉燠热难当,身子像着了火似的滚烫。不知何时,她已压在佘琅的身上,伸手抚在他那欲将三角裤撑破的上。又心疼又怯怯然道:“妈好想为你……吸出来,可否?”
佘琅有了前次的教训,不敢拂逆母亲的爱意,连忙答应道:“妈,只要您愿意,怎么弄都可以。”
“嗯,妈喜欢!”
刀白凤大喜道,解开他的三角裤的系带,将它轻轻地褪了下来,双手握着他的轻柔抚弄着,媚声道:“好大,好雄壮!”
柔若无骨的柔荑撸得他畅快难言,直吸冷气。刀白凤伸出香舌,无师自通地舔起他那光滑的。“啊!好舒服!”
佘琅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妈好聪明啊,舔得孩儿酥麻死了!”
能让自己的心肝畅美快慰,刀白凤特有成就感,吮吸他的,听了他的感叹,自己竟然也情动如潮,包子蜜汁冒出,流淌到佘琅的身上。这使佘琅忽然想起,怎么只顾自己享受,忘了好好爱抚他的母亲。
于是,他教母亲与自己摆成69首尾衔环的侧面体位,如此一来,他就可以舔舐母亲的蜜汁,也便于她在吮吸自己时,头部能自由活动。俩人的头部都枕在彼此大腿内侧,一个含着吮吸着,一个贴着舔舐着。
佘琅的双手搂抱着母亲的秀腿,埋头在她的,入鼻就是一阵阵母亲淡淡的雌性荷尔蒙气味,如兰似麝,很迷人,让他很陶醉。这气味仅次于甘宝宝的体香,也只有身体十分健康、身子十分干净卫生的女性才会有这种动人的气韵。这是佘琅在前世与他欢好过的十几位女友中没有一个能有刀白凤这种干净的气韵。
从自己的上、花蒂上传来的酸痒酥麻,使她顾不上为孩子吮吸,张口急喘,娇哼婉啭,如泣如歌,遍体蠕动,双腿不安地伸曲不停,好像即痛苦又快乐,刀白凤的里,有如万蚁挠心一般瘙痒难禁,她差点要叫他用那粗大的往自己里插,为她止痒,但她始终叫不出口,急得她身上冒出一层细汗。
佘琅见母亲已经处于癫狂状态,丰腴滑腻的大腿将他的头紧紧夹着,丰臀频频向他挺来,欲将像花儿一般盛开的包子直往他的嘴里送,心里暗喜,希望母亲开口求他进入母亲的圣地。但听到母亲如婴孩啼哭般的哼咽声一串强过一串,他心软了,不忍心再挑逗她,腾出一手,并指母亲的里抠挖她的兴奋带。
刚一,就感觉母亲的洞口狭小,很狭窄、紧缩,将他的手指咬得紧紧的;当他搅动抠挖时,四周的皱褶,居然频频产生震动,频率虽然不高,但可以明显感觉到,就连大小也包着他的手跟着蠕动起来!佘琅暗自心惊:“天啊,这是什么名器?如此紧箍,不仅内阴会自动震动,就连外阴也跟着蠕动!连手指都被啜吸得那么销魂,换成,谁能消受得了?”
他想归想,手指与唇舌并未消停。刀白凤那内壁上的兴奋带被他挠着搅着,瘙痒感顿时减轻,畅快得使她周身辗转,丰臀盘旋不停,欢呼呻吟,娇声媚到极处。
因充血而肿胀挺拔的花蒂儿,被他厮磨轻咬,电得她浑身颤栗,唏嘘不已,娇喘吁吁,香汗细细。只见刀白凤全身忽然紧绷,抬臀弓身,“啊——”
地一声低沉娇吟,提起的美臀又摔落下去……
佘琅的手指感受到母亲膣道里传来一阵阵紧箍的吮吸与律动,紧接着从指缝之间、里涌出一股股蜜汁!
佘琅转过身来将失神的刀白凤紧紧搂在怀里,忘情亲吻着犹在销|魂荡魄中的心肝宝贝。他觉得自己很开心很自豪,为自己能够补偿她失去二十年美好青春与无限生命体验之一二而深感宽慰!纵是自己难受,他一点也不介意,心里有的只有欢喜,满心满意。
爱到极致,忘欲而迷情!不知索取,只想为对方奉献一切,义重情深,相依相伴,永不言弃,且无怨无悔!诚如是也!
刀白凤醒转后,不依不饶地要为佘琅消肿泄涨,佘琅不敢悖逆她的好意,只好随她施为。刀白凤虽然自己辛苦点,但能让佘琅喷发,她的愧疚感不仅大大减轻,还感觉自己很有成就感。但她始终无法摆脱最后的禁锢。
如今,地球超负荷供养人类七十亿,传宗接代不仅失去了现实意义,而且还是一个加速文明体系自我崩溃的危险游戏,因为这个世界,除了天崩地裂的大灭绝,没有什么因素能制约或平衡人类无节制的极度膨胀!在发达的医学条件下,真爱又何必有禁忌?只怕在暮暮垂老时,人们会失去爱的动力与勇气。颠覆传统的旧理念,追随自由自然自觉自愿,人类的文明甚至可以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