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身边还有几位随从,清一色的女性,在旁边低声私语,不时将眼神飘向他这里,佘琅装作没看见。
没过多久,他发觉中年美妇瞧向自己,佘琅露出礼节性的微笑。刀白凤对佘琅道:“誉儿,这是妈的好姐妹水仙儿姑娘,快来拜见吧。”
“水……水姑娘?”
他满脸狐疑,结结巴巴地问母亲道,脑筋打结了:她竟然还是老?怎么看都像是一位极品啊!难道是传说中的齐天大剩?
水仙儿笑嘻嘻道:“侄儿长得又高大又漂亮,让姑娘越看越喜欢。”
她那明亮的眼睛笑得像两弯新月,居然还伸手摸摸他的脸,好像在鉴定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她的汉语带有浓重的地方口音,但佘琅总算能听得懂。“您会说汉语?那真是太好了!”
佘琅惊喜道,心里却在暗自腹诽:还自称姑娘,听得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如果她唱的和说的,具有一样的杀伤力,可以推荐该“姑娘”上中国好声音去比拼一下,说不定能拿前三甲!居然还夸我“漂亮”人家这叫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好不好?真是不知所谓。
水仙儿一挺胸前那硕大的双峦道:“当年,你爹若是娶了我,我的汉语一定说得比你妈还好。”
佘琅不好接话,只觉得她说话大胆火辣。
“水仙儿姑娘以前和你的小姨妈都是伴娘,当然会说汉语了。”
刀白凤对儿子笑道,接着拉过那位小姑娘对佘琅道,“她叫水莲,是水姑娘的大女儿。”
佘琅又迷糊了,暗自纳闷:“有女儿的人了,还称为姑娘?这是这么回事?”
“莲儿,这是王子,是刀姑娘的儿子,你应该叫他哥哥。”
水仙儿用方言跟她女儿说。水莲含羞带怯地向佘琅行礼,弱弱地叫了声哥哥。
“莲儿姑娘好。”
佘琅倒是大大落落地回礼道。没想到惹得身边几位美女们哈哈大笑,窘得水莲红晕未退的粉脸反而愈发鲜艳,恰如染了胭脂一般,连忙闪到她的母亲身后。
而佘琅见她们笑得莫名其妙,茫然瞅着母亲……刀白凤站在儿子身边,忍住笑意,附耳道:“誉儿,妈忘了告诉你,我们这里的姑娘就是指姑姑或姨娘的意思……”
呃,这回轮到佘琅闹个大红脸!心里愤懑不已。
刀白凤不知又和水仙儿说了些什么,然后水仙儿瞧着佘琅又咯咯笑个不停,没有戴束胸的巨峰很张扬的在不停颤动着。佘琅无名火起,又无处发作,对母亲道:“妈,我们该早点投宿……”
“誉儿,水阿姨说,客栈也住满了。看来,我们今天已经无处落脚,恐怕要露宿街头了呢。”
刀白凤微笑道。
佘琅急着要离开她们,和母亲商量道:“那我们连夜赶路吧,您吃得消吗?”
“傻孩儿,我们就和水阿姨她们住在一起,她们可以给我们腾出一间客房来。我们先挤一挤吧,好吗?”
刀白凤见儿子似乎很不情愿,柔声恳求道,“妈好不容易遇到了以前的好朋友,很想和她在一起说说话,好吗?”
“好吧!”
他见母亲说得在理,心里不忍,就答应了。
一行人来到客栈后,刀白凤与水仙儿两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语,时不时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佘琅即听不懂她们的方言,也插不上话,百无聊赖,便拿着那本《大乐双修秘典》在一旁翻看着。
而水莲却在腻在母亲身边,一双水灵灵的乌亮双瞳不时在她们脸上扫过,虽然很少插嘴,但那双瞳几乎会说话一般的,可以从中看到好奇、害羞、欢喜等诸多神情的细微变化,听到有趣之处,也会她们一样“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佘琅实际上对于这本书里的大多数内容,已经很熟悉,唯独对于如何采阴补阳与如何采阳补阴这种损人利己的法门,出于对这种方法的排斥,前次并没有仔细研读。今夜,因为无所事事,所以也只好耐着性子,细细研读……
他却没有发现,她们三人正在谈论自己。也不知她们说了什么,水莲整张小脸羞得红彤彤的,埋在她母亲水仙儿的上,双手摇着母亲的腿在撒娇。水仙儿似乎浑然不觉,继续与刀白凤交谈着,话题似乎与水莲有关。
佘琅心里很不耐烦,自己与母亲温馨亲密的二人世界里,无端端的多了两个搅局的电灯泡,母|女俩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竟然赖着不走。但他瞅了一眼母亲,见她那笑靥嫣然的开心模样,心里的烦躁霎时消散,凝视着刀白凤居然看痴了……
已经融合了段誉绝大多数记忆的佘琅,感觉今日母亲的情态一改过去的冰冷与孤苦,全身散发出无尽的热情与欢乐,显得那么阳光,就连那张白如霜雪的脸也散发出淡淡的光晕,一颦一笑无不美得让他心动不已。他暗自得意:这次带母亲出来玩,还真是对了!这才是她需要的生活状态!
好不容易等到母|女俩离开,佘琅一如箭射,关上房门,刀白凤怔了一下,他返身扑到她的身边,激动道:“妈,孩儿想您呢!”
搂着她就要亲吻,却亲到她的手掌上!
原来被她用手挡住了他的嘴,在他怔愣间,刀白凤脉脉凝视着他柔声道:“痴儿,妈好爱你。你若答应妈一件事,晚上你想怎么亲吻都行。好吗?”
佘琅毫不犹豫答应道:“当然可以!妈要孩儿做什么都行,您尽管吩咐吧。”
心里道:我的好妈妈,我为您,死都愿意,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刀白凤并无惊喜,好像料到他会这样似的:“水仙儿姑娘,哦,水仙儿阿姨想让你为水家留个种,你今晚就摘了水莲的红丸……”
“摘红丸?红丸是什么?有什么用?”
“傻瓜,就是为水莲破了处子之身呀。”
“啊?你……你开什么玩笑?”
佘琅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