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发现那鹦哥说话的顺序总是固定, 于是让阿武陪着那鹦鹉听他说话,一旦说到了不该说的句子,便拿起竹棍敲打一番, 再教他一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企图将原先的这句话给填塞过去。
也不知这个法子管不管用, 权且死马当活马医, 阿武苦兮兮地拿着细竹棍去调|教鹦哥了。韩攻终于得闲, 瞅着空子吃过早饭, 想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又遇到一桩麻烦。
白素趁着他和阿武弄鹦哥的时候跑到他房里来,韩攻一瞧, 怎么还是个大姑娘的形态?
白素急得不行:“一会儿采薇来找我干活,我可怎么办。”
韩攻眼珠一转给拿了主意,塞白素一钱袋,叫她出去书院里躲躲, 变得回来就赶紧回来,变不回来就在书院里等他,晚上再想辙,如此将白素打发出了后门。
这日天气暖和,街上游人多,白素在人流中摩肩接踵地挤了两下,忽然有所感应,伸手往后一掏,果然抓住一只狗爪子——
一个肥头呆脑的矮个子少爷,身后带两个恶奴,嬉皮笑脸地瞅着她:“小姑子上哪去,一个人逛街多闷,咱们郎君请你去楼上喝杯酒如何?”
白素凤目一凛,还未来得及说话,身后便有一辆牛车驶来,车夫拉着货物吆喝:“起开起开!”白素往旁边退让,牛车蹭到了那恶少的锦衫,主仆三个恼羞成怒便将车夫拖下来,跟他强要一两银子的过路费。
她在一边看,正要说话,忽然伸手一摸,发现韩攻给自己的钱袋不见了。
白素旋身四顾,潮来潮往的人丛中,有两小贼逆流而行。其中一人鬼鬼祟祟回头,刚好和她打了个照面,吓得飞快抢了一匹马,践踏人群往城南跑去。
她不欲在城中惊动旁人,拨开人群快速跟上。
越跑越快,白素一路出了城,眼看人烟渐渐稀少,便纵身追去,用轻功赶上了两小贼。
她一手一个,将两人掀下马。两人都是团身一滚,其中一人起来的时候手里已拔出短匕。
那持刀窃贼见她似乎有两下子,扬起手便照白素劈来。只见白影一闪,匕首却横向飞了出去,钉在一旁的树干上。
那贼人一声怪叫,身体却已被白素举了起来,看得另一贼呆了。
白素扬手往边上一扔,贼人飞撞在树干上,一截白刀子从喉管露了出来,鲜血横飞,断气时目中犹自惊愕。
原来白素甩刀飞出时,插进树干的不是刀刃而是刀鞘,这把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