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他居然只穿了一件单衣。
白素惊得头皮一炸:“你来干什么。”低头再看自己,所幸衣衫完整,可是,为什么还是那矮矮胖胖的六岁小童身体?
难道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个梦?
白素困惑。
韩攻把桂圆粥放在床头边柜上。“喂你吃东西啊,谢你替大爷挡灾。”
白素不解。
韩攻坐到床边,摇头啧啧:“我艹这韩眉也太主动,昨夜居然将你衣裳撕了个稀烂,伯父他斯文得体,怎么养了个什么洪水猛兽的女儿出来。”不由感慨万千。
他看来丝毫不知道白素昨晚变大的事情,当他回到房间时,白素已经缩小回到了原来的身体。
所以,他只当白素那一身被涨裂的衣裳,是被韩眉撕开的。
白素心惊肉跳,又兼万般失望——怎么会如此,明明运功冲开了穴道,却怎么还是变回了现在小孩的身体呢?
她正惊疑不定,头被韩攻的大手按住了,他将瓷碗递过来,带一丝笑意的眉眼甚是温柔:“吓坏了吧小不点,先喝了压压惊。”
白素的确受惊不轻,脑中一直在想昨晚的事情,她接过粥埋头便喝,掩饰心中的不安。
又听他和声细语道:“昨夜之时不可对旁人提及,明白么?”
白素奋力点点头,打死也不说。脑子里全是那得而复失的胸。
……
这事发生过后,韩攻倒也十分沉得住气,一切若无其事,白天在客堂内一家人吃饭遇到韩眉也不动声色。倒是韩眉心中有鬼,不敢正眼来看他。她想起昨夜的女子,也是惊疑不定,不知道是哪个府里丫鬟和三郎私通。
想来也有点妒忌,那一碗药居然被中道截胡,成全了别的女人。
不过,即便自己勾引韩攻成功,韩园也绝对不会接受她这样身份的主母,哪怕是个妾氏,也不会给她做,反倒会让兄弟两韩之家反目,谢家却没什么真正损失。她冷静下来想到此处,又觉得甚为惊险和幸运,只怪自己恨谢冰卿红了眼,一时冲动险酿成大错。
不过,这件事韩攻定然知晓了,韩眉自觉无颜面对,次日便推说身体不适,辞别离开了韩园。韩瑜正好嫌她碍事,乐得送走了这个义妹。
虽然韩眉走了,不过大抵是昨夜之事让韩攻生了戒心,于是加强了祠堂的守卫,多弄了两个门房,又加了一个巡夜的护院。
阿武懵懂不知内情,还傻傻来问韩攻:“少主人为什么突然加这么多人?”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