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意思,最后来到一间多宝斋门口。
这里门庭若市,有两个伙计在吆喝:“新出炉的文章字画!温诗蔡画韩论,明天过午便开拍,识货的秀才老爷们看好啦!”
白素钻进去问:“什么诗什么画。”
伙计第一眼没看到人,以为自己幻听,再定睛一瞧,才看见一个小不点站在面前。本想呵斥驱赶,可见这娃娃如花似玉,竟水晶般剔透,不由得也呆了呆。
再一看白素身后,正有两个富贵打扮的公子走来,伙计以为他们是一家的,便恭敬热络地道:“客官老爷南方来的吧?”说来也巧,那两个客人正来自南方,奇了:“嘿,你又怎知?”
“在北方京洛汝颍之地,谁不知道咱们颍川有四大才子?他们的字画千金难求!”那伙计眉飞色舞道,“今日几位来得巧,咱们书斋主人刚好和云林书院老板相熟,这才弄到第一手的真迹,明日便要在此竞价拍卖,几位若有兴趣,不妨前来观看;若是囊中宽裕可以来竞拍,这等名作留给子孙后代传世,远胜留下金银啊。”“嘿,有趣,好啊。”
正围观出神,出去办事的崔婆子回来了。
“神仙小奶奶,好人家已经找到了,烦请您老移动尊驾,去见上一面儿。”
白素骑着崔婆子过两条街,拐进一条小巷。
巷子尽头有一口防火的大水缸,水缸边上站个高大的虬髯汉子,腰缠狐皮,肩挂一羊皮囊的大包袱,左手七零八碎带了足有五六个金银指环,一身行头果然看起来甚是豪气。
一近前,汉子便扯着喉咙问:“怎么这么迟,就这?”然后俯下身来细看白素,一脸挑三拣四。
崔婆子装模作样道:“这个娃娃乖巧得很,只要十两,你买回去一定不后悔。”
“洒家的徒弟哪个不是豹头环眼、蒜鼻方脸,这丑疙瘩哪犯得着十两!”
白素和崔婆子齐齐跌倒。
崔婆子摇晃着身子:是是是,要不再便宜点。主动降价,但求赶紧送走瘟神。
大汉往崔婆子手心丢了几个铜板:“再多不值了,就这么地吧!”
就这样,白素又被转手了。
一起穿街过巷,汉子一路盘问:“你叫什么名?”
白素琢磨要编个堂皇入流且不暴露身份的名字,那汉子却打断道:“罢了,叫什么都无所谓,反正|法号都要重新起。”
“法号?”
还未来及再追问,那汉子已走到僻静处,摘了头套,居然是个光头。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