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艺。除了常规的军事训练,她们中必须有人掌握驾驶汽车、报务接发、情报收集分析、化妆、审讯的技艺和技巧。这些训练要因人而异,利用军事训练的空隙时间进行培训。教官已经到位,明天就应该开始训练。……”
“1937年6月3日,非人训练的成效很大。但还不能心慈手软,她们在以后执行任务时,会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困难。从今天起必须恢复春天以来中断的裸体折磨,训练成绩优秀的人有权接受奖赏,让她们裸体接受按摩。训练落后的人必须裸体接受耳光的惩罚。以后在不影响体能的情况下,要把又生又硬的米饭给她们吃,里面还夹杂着鸟粪,让她们赤身从男人的裆下爬过去,必要的时候把饼子扔在臭水沟里,让她们爬过去,用嘴叼起来吃。以后还要让她们在粪坑里洗澡,搂着死人睡觉。经受了这样的考验,今后她们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会永不退缩,不管遇到什么挫折,都会永不放弃。……”
“1937年6月16日,带侮辱性的训练刚开始时她们还不适应,时间长了就习惯了。训练虽然卓有成效,但从今天开始要让她们真正感受到真枪实弹的危险,磨练她们意志、胆量,还要掌握应付危险的技巧。训练场地地形要复杂,要考虑各种可能出现的场景,两边要用机枪封锁,身后要有机枪追射。实弹射击时要让她们的伙伴站在标把旁边。……”
“1939年7月5日,近似魔鬼的实弹训练很大程度上是在心理上要对一个人进行磨炼,这样的训练会增强她们对于紧张、恐慌的免疫力,她们经受过多次类似条件刺激,并且养成反应习惯之后,就可增强某种特定需要的反应。但是这种训练实在残酷,已经有七个女人被子弹击中,她们即使得到治疗,也失去了价值。太可惜了,帝国又失去了几个工具。(为了保守军粮谷的秘密,只好将这些不幸的女人秘密处理掉,关在了第三个山洞里。当然为了不影响其他人的士气和忠心,只得撒谎已经将伤员运送到医院救治。)这七个人的受伤给其他女人上了一堂生动的教育课,在以后的训练中没有再出现伤亡。早期训练更多的心理障碍是有人怕被杀死,有人怕杀人。现在怕被杀的障碍已在训练中消除,必须消除杀人的障碍。三十几个中国战俘将成为她们训练的靶子。她们刺杀完毕,必须用舌头添净刺刀上的鲜血,血腥气味不仅能唤醒人的兽性,而却能把人锻炼的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是她们的最终目标,在战俘的嚎叫中将刺刀刺入画定地部位,这将是训练冷血杀手的最好方式。训练的场面将会用相机拍照,相片将成为她们刺杀中国战俘的罪证,这也将成为控制她们的武器,这些照片将令她们俯首帖耳永远忠于帝国。……”
“1937年7月8日,活体训练真是一种磨砺,不仅是心理的磨砺,也是战术的磨砺,特别是对人意志的一种磨砺。昨天刺杀时她们还胆战心惊,今天每一个人都能不受被刺战俘嚎叫的干扰,能顺利地完成刺杀动作和要求。她们将真正成为为帝国服务的锐利武器。训练永远不能懈怠,她们随时都要处于实战和警惕状态。明天室内训练必须有效利用这些战俘,训练她们审讯俘虏的本领。审讯是一门科学,也是一门技术,掌握它就能从俘虏口中得到你所需要的东西。鞭打、吊打、老虎凳、辣椒水、烙铁烙、电刑酷刑往往会使俘虏屈服;不让俘虏睡觉、使其丧失时间概念等常规办法也十分有效;令俘虏在绝大多数时间里保持赤身裸体,并利用性来羞辱和嘲笑他们,摧毁他们的意志,都是不错的方法。这些她们必须掌握。为了让她们具备超强的心理承受能力,使其一旦执行任务失手被俘后,能够有充分的意志抵抗敌方的审讯,也有必要对她们实施被俘受审受虐的训练。”
合上本子,木英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木英指着三十九份贴有黑白照片的女人简历向慧慈师太讲述了松本的训练经过。对这些女人的非人遭遇,两个人感到气愤和同情。木英拉着慧慈师太出了房门,打算看望那些饱经磨难的女兵们。院子里静悄悄的,张华和一个士兵持枪站在房门外。看到木英走出房门,张华敬礼报告说:“我按照您的吩咐把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先期撤退的士兵也都叫了回来。监视谷口的流动哨也布置妥当,山谷里也安排了暗哨。按照您的命令我们审讯了伙夫,据他的交代谷口一共有三十几个伪军,这些伪军原来是东北军的防卫军,战斗力不是很强。他们从来没有进过谷内,山谷里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没有鬼子的命令他们都不会进谷。弟兄们虽然来自不同的地方来自不同实力的部队,但是他们都发誓一切听从您的指挥,下一步如何行动请您指示。”木英拼杀鬼子的大无畏精神和胸有成竹指挥若定的指挥官的气派已经令那些骄兵捍将深为折服,相信她能够带领大家摆脱困境。木英满意地点点头,命令张华:“你让伙夫带路到医务室找一些疗伤药先帮受伤的弟兄们治疗刀伤,其他弟兄轮流值勤倒班休息,养好精神,天亮后,再解决谷口的伪军。”张华见木英向后院走去,立刻追了上来。
“大少!你最好少接触那些女人,她们虽然长得都很漂亮,但都是一些不吉利的女人,会给你带来晦气。女人是祸水,您最好让师太管教她们。咱们安全后,最好让师太把他们送进尼姑庵。省的害人害己。”说完不管木英的态度,转身去找被看押的伙夫。
谨慎的慧慈师太不希望木英与男兵之间出现太大的隔阂,就拉着木英走出营门,到山谷中巡查岗哨的布置情况。一切都像张华所说得那样布置得井然有序,也没有发现谷口的伪军有任何异常举动,两个人才放心地返回营房。见张华不在院中,木英拉起师太来到后院。四个士兵持枪守卫在女人们住房外边。
“里边的情况怎麽样?”木英询问一个士兵。
“报告,那些女人回屋没有任何反常的行为。”看到木英要推门进屋,一个战士好意劝阻说:“大少,您还是少搭理她们好?”
“我会小心,我还有问题想问她们。你们放心吧!”说完转身推门。
木英推门进屋。屋子里的房梁上悬挂着一盏马灯,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房间的布置与普通民房的布局完全不同,一般民居的布置是南边是一铺通长的火炕,北面靠墙的地方摆放一些板柜桌椅。这间房屋南北靠墙的位置各有一铺通长的日式榻榻米,中间是一米左右的通道,女人们头对头地分别睡在两边,在北边靠西墙的地方堆放了一垛棉被。木英以前在兵营里见过这种布局知道房间的地下是一盘火炕。
轻轻的开门声惊动了睡在榻榻米上的女人们,她们虽然没有出声,但盖在身上的薄薄的被却单暴露了她们的紧张。外边杀死日本人的军人似乎是被她们刺杀的俘虏们,他们会理解自己被强迫的苦衷吗?他们会放过自己吗?他们会怎样处置自己?对未知命运的担忧搅扰得她们难以入睡。开门声预示着最后时刻的到来,也许今天将是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天。
“大家不要再睡了,齐大少看你们来了。”慧慈师太大声对惊恐的女人们说。
好像平时听到命令一样,女人们赤身裸体动作迅速地爬了起来,没有任何迟疑没有一点慌乱,齐整地站成两排。白花花的女人的酮体在眼前晃动,经多见广的木英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眼前的女人们个头相仿,模样都比较俊俏,虽然黑白胖瘦不同,但都可以称得上是美人。
木英早就忘记了自己是女扮男装,看着这些光着屁股一本正经的女人感到十分滑稽。一时兴起,她慢慢在队列中踱步。见这些女人没有任何反应,木英伸出手指捅捅这个女人的胳膊,摸摸那个女人的脸,被骚扰的女人就像蜡像一样没有反应。木英走到金娥身边,看到金娥比以前黑了也瘦了,但是身体却更加健美。木英见金娥看到自己没有任何表情,心里有气,在金娥的身边转了两圈,伸出右手轻轻地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两掌。金娥身子只是轻微一抖,马上又恢复了镇静。木英存心捉弄她,转身又走到她的面前,眼睛直视着她,伸出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她鲜红的rǔ头微微用力。木英看到金娥拼命忍耐的窘迫表情,得意地笑了。
金娥本来在木英刺杀松本时就觉得木英眼熟,但她最近的遭遇使她不敢相信木英会死而复生。因为不敢相信奇迹,当时她不仅高兴不起来,还因为痛惜怀念木英而伤心欲绝。如果没有这段时间魔鬼般的训练,她就会失声痛哭。看到木英熟悉狡黠的微笑,金娥心头一震,高兴得把嘴张地大大的,还没有叫出声音,看到木英制止她的表情,立刻用力闭上嘴巴,但兴奋喜悦一下洋溢了全身,那是意外的惊喜,那是得救的兴奋,那是解脱的快乐。
“大家不要站着了,赶快穿上衣服。从今以后你们就不用怕日本人了。你们得救了,自由了。”木英不忍心再戏弄她们,吩咐她们穿上衣服。女人们早已被训练得如同机器,转眼间,她们就着装整齐,自动排成两队,静候木英的吩咐。
看到眼前英俊潇洒面孔白皙好像有点好色的齐大少,惴惴不安的女人们感觉危险已经逝去。想起日本教官关于英雄难过美人关的论断,她们的心活跃起来。日本教官的魔鬼训练虽然摧毁了她们固有的信念,但也培养了她们坚忍不拔的自信和意志,她们有信心相信自己可以用美色征服一切男人。她们就象依赖性很强的奴隶,虽然得知没有了管制,但是如何面对生活却无所适从,空有本事和信心却不知道怎样运用和发挥。正在为今后命运担忧时,看起来有权有势又英俊挺拔的木英适时出现在她们眼前。依靠这样的人还会发愁今后的命运吗?只要千方百计抓住眼前的男人,她们的下半生就有了依靠。
茫然无措和女人天生的依赖性促使她们想方设法投靠男人。她们从小依赖父母,出嫁后依赖丈夫婆婆,她们的生活都是按别人的设计和安排进行的,她们被动地按指令和规矩生活,她们不用选择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她们像牲口一样被出卖被强迫干她们愿意做或不愿意做的事情。特别是这几个月的经历,她们忍受巨大的精神折磨和蹂躏,被强迫释放最大的潜能去完成魔鬼一样训练。她们现在已经不敢选择,也不会选择了,她们唯一可做的就是紧紧抓住眼前主宰他们命运的人,讨好他,依附他,听命于他。
“大家不要站着了,随便坐下。”木英想缓解女人们的紧张状态,温和地让她们坐下来说话。大家虽然坐在了地炕上,但都腰板挺直姿势标准,随时听候下一个指令。木英勾手让金娥过来,同时让另一名坐在身边的女人靠近一点,一左一右将两个美丽的女人搂住。金娥已经猜到木英的身份自然幸福地靠近木英。另一个女人先是机械地随着木英的动作调整姿势,以方便木英的搂抱,后来身体慢慢地自然协调了,脸上洋溢出一种幸福和得意。看到木英左拥右抱,女人们也慢慢放松了,她们也有意无意地展示自己的魅力,希望得到木英的青睐。
“你叫张二兰。”木英低头对怀里的女人说。张二兰身体一颤,然后温存地点点头。在女人惊愕中,木英按照松本档案中照片的模样一一指认出女人们的名字。女人们不知道木英已经按档案的记载记下大部分人的情况。木英看似随意地指认,看似随意地说出每一个女人的姓名、年龄和籍贯。这些却让彼此都不敢打探身世的女人们感到震惊。这些女人把有意卖弄的木英看成了神人,她们的眼中充满了崇拜和迷恋。
一直没有说话的慧慈师太看到这些女人痴迷的表情,适时站了出来,故作神秘地对这些女人说:“你们知道齐大少是什麽人吗?你们知道齐大少为什麽救你们吗?你们知道齐大少怎麽知道你们在这里吗?”看到师太神秘的表情,女人们都紧紧盯住师太希望她快点揭出谜底。
师太为了制造气氛,有意停顿下来。她慢慢走到马灯下,突然摘下帽子,露出光头,然后弯下腰将头冲着大家转了一圈,用手指着光头对大家说:“我是出家多年的尼姑,如果没有齐大少,我不会再管俗人的事情。”说完为了证实她的身份,慢慢解开衣扣,露出乳房。刚刚四十出头的师太把乳房暴露在这些女人面前,脸上浮上了一层羞红。师太见女人们已经看清了她的女人的身份,重新扣好扣子。稳定了一下情绪,又神秘地说:“齐大少是张学良少帅的干儿子,是大贵人,连日本天皇都喜欢她。他可不是凡人。”说完走到木英身边,示意她将手枪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