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卿清心酸,眼角撇见那手腕上的未全愈合的伤疤,拉下他的手,牵着他,往屋子里走,边走边哭,边凶他,“你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嘛,血咒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进来,好好说清楚!”
小家伙熟悉的小脾气来了,他任由她拉着,胸中气血翻涌,到叫他有些吃力,近些日子来的想念蚀骨,痛地厉害,血咒的伤痕根本不值一提,可是每每视线所及的空间里,没有她,便痛的他窒息。
屋子里头,着着炭,暖了两人。
卿清让容若坐在卧榻上,取了屋子里的药盒,方才他手腕处的伤口又渗血了,她怒嗔着看着容若,小心地替他上药,轻柔着吹了吹,“痛不痛?”
容若勾唇,摇头。
“老婆。”
“嗯?”卿清抬眸,那俊眸里一直是她。
“你是真的吗?”
哭笑不得,凑了脸过去,“那你捏我看看。”
他哪里舍得,又轻抚着她的脸,爱不释手,“我怕我眨了眼,你又不见了。和往日一样。”
她心一塞。
在这些个往日里,他是否在梦回里,幻影里,全都是她。
包扎好后,卿清双手捧起容若的脸,撅起身子,侧着小脑袋,吻了上去,柔软的唇触及他冰润如玉的双唇,她心疼地小舌舔过温暖着他,小香舌探入他的口中,深深吮吻上他。
吻不尽想念,不尽相思。
俊美的脸,依旧白皙透着光,可他的唇瓣终于有了色彩,殷红诱人,是专属于她的色彩。他一搂,小家伙坐在了他的膝上。
“容若,我觉得,这些时间,我好像能弄明白一些事。”卿清说着,想着如何从头开始解释呢,“死而复生的感觉。”
抱着她的手紧紧环着她的腰,怕她飞走了似的。他头抵在她颈项间,怕她说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