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背后系了一个结,整个过程中都神色不变,宛若清心寡欲的圣僧一般。看着被素色肚兜遮住的喷薄欲出的娇乳,两个他之前十分喜欢含着的乳头在上面凸出了两个点。不过白术动作很快,不过一会会的功夫就将她的亵衣亵裤,都穿好了。质地柔软的锦帛贴在皮肤上,月初伸手抓起那件素色印痕牡丹的白裙,奇怪道,“怎么会拿这件衣服?”
“顺手。”
月初瞥了他一眼,这大约是最大的实话,可是柜中素色衣裙虽多,却也鲜少有这衣裙庄重复杂。这素色的印痕牡丹裙她鲜少穿,大约是与自己年少时候的记忆太过于密切,总是会太过于怀念自己当年的意气风发纵情天下的岁月。
白术看着她眼中缱眷的怀念,以及隐隐散去的复杂,心底也悄悄松了口气。
他第一次见她,她一身白衣却不显萧然,也是一席素色印痕牡丹的裙裾,从临仙阁跃然而下,眉眼间是倾尽岁月都难以寻觅的潋滟,风华绝代,倾国倾城,一身素色却穿出了红妆盛嫁的感觉。也因为那一眼,萧戈用尽一切手段,迫使青丘送她来萧国做质子,这么多年,纵使时光褪去了光鲜,但是那一年的风华却烙印在心底。他也是个俗人,不是太史津那般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为她姿容倾倒在所难免,可是从云端坠落之后,他就渐渐的失去了那种惊艳的感觉。
如今的褚师月初,早已经没有当初疯狂年少时的朝气与明媚,他之前每隔一段时间见到她,感觉都不一样。
也是直到那时,他大约知道,美人迟暮并非完全真的是指容颜衰老,有些时候当年痕迹气息一点点散尽,那不平凡的面容也变得平凡起来。
昨日再见,时隔半年,他已经看不到她身上的挣扎与痛苦,只是沉默的承受与有些苍凉的反击。她嘲讽萧戈,其实已经不再是那种带着恨意的嘲弄,而是对自己的嘲弄。萧戈磨平了她身上所有的棱角,让她学会了收起自己尖锐的毒刺与恨意,让她学会了委曲求全的生存。只是好像有些东西他之前一直以为变了,可是现在又隐隐感觉大概又什么都没有变。
将衣物全部穿戴好之后,白术将她抱起,看着她的裸足,低声道,“放你坐一会儿,我收拾完给你洁面。”
“嗯,其实那些东西让有梅来收拾就好。”
白术没说话,只是将她放在椅子上,转身收拾床上的锦被与床单,好在昨天两人并没有在床上怎么掰扯,不然也是要更换的。不过他收拾到软塌上时,看着皱巴巴的床单还有上面已经干了的精液的痕迹和水印痕,心头也难免尴尬了一些,将床单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