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生硬的朝着里面按压。
萧戈看了白术一眼,低头伸手摸了摸月初冒出了薄汗的侧脸,“小月初,你可以教训他的,对主人粗鲁,要受罚。”
月初懒得搭理萧戈这个自嗨的神经病,只是难耐的感受着下身的动静,很熬人。
一颗颗的,慢吞吞的进去。
前面还空落落的,让她几乎想要发疯。
她不知道要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最后一丝理智,让自己不要想一个淫娃荡妇一般跪求着男人的插入。
此刻她的眼睛有些猩红,掌心的汗水濡湿了锦被。
萧戈完全不在意,教导道,“他是你的性奴,今后只为了你存在,你若是不掌控他,回了青丘你打算就坐在轮椅上报仇吗?”
“如果报仇,我也是先宰了你这个混账。”月初咬牙切齿道。
“也行,我等你。我可比青丘那些三脚猫要厉害的多,建议你最后再对我出手。不然你一辈子报不了仇,多亏。”萧戈笑的开心,下身的硬物因为他的身体颤动而顶了几下还在外面垂着的珠子。
白术抬头看了两人一眼,一个欲火难耐,眼睛又红又狠厉,一个笑的肆意飞扬,仿佛毫无察觉。
这样的两个人真是奇怪的组合。
可是堂堂怀海王世子偏生只对这么一人说过喜欢。
这一生也只要过这一个女人。
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萧戈要将自己送给褚师月初。
如果真的喜欢,男人多半都会有很强的占有欲。但是萧戈却是总是说喜欢褚师月初,给她最好的条件,最舒适的生活,却又总是一点点摧毁她的骄傲,摧毁她的信念与支撑,甚至让他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怪不得江湖百晓生曾言,这世上最诡谲莫测的不是风云,而是怀海王世子萧戈。
白术再次推进一颗珠子后,月初已经没有经历跟萧戈争执,她惊呼了一口气,两腿上的肌肉忍不住夹紧。
“满了,不要,不要再进了……”月初声音已经哑了三度,眼睛红彤彤的看着抬头看着她的白术。
那目光让她觉得很羞耻,那双眼睛太过于冷静,就像是一块镜子照射了她口嫌体直的本性。
“几颗了?”萧戈问道。
白术声音低沉而带着磁性,“加上之前的四颗,一共九颗。”
“月初,我记得你以前后面这张小嘴能吃下十颗的。”萧戈伸手拨弄了一下剩下的串珠,还有七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