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朱雄英笑道,“皇爷爷说罚孙儿什么?”
“罚你喝了这口酒!”朱元璋捏着个酒盅笑道。
“不成,大孙才多大,不能喝酒!”马皇后急道。
“今日皇祖母寿辰,孙儿敬祖母!”朱雄英双膝跪地,捧着酒杯,一饮而尽。
而后,张嘴吐气,“辣!”
“哈哈哈!”朱元璋等,都笑了起来。
马皇后嗔怒的笑看朱元璋一眼,拉着朱雄英返回宝座。
“这画不错,谁画的?”朱元璋又看着太监正在卷起来的画卷说道,“咋恁像呢?”
“回皇爷爷,是孙儿自己所画!”朱雄英说道。
顿时,殿中群臣大为惊奇。
这些画卷都不是他们熟知的水墨画,准确的说自成一体,独成一派,人物肖像格外逼真,惟妙惟肖。他们本以为是皇太孙命哪位宫廷画师所作,没想到却是皇太孙自己画的。
朱标皱眉道,“胡言乱语!”
“真是儿臣自己画的!”朱雄英又走下来,从袖子中掏出一个炭笔,顺手在一张白纸上画了几笔,正是朱标的侧脸,他得意的笑道,“没错吧!”
谁还不会点绝活呀!
虽说朱雄英不是那种物理化学满分的学霸,也是不是诗词歌赋张口就来的才子。但上辈子,也是小时候练过素描的。
前几日就想好送什么贺礼,所以便让贾贵私下里找人烧炭做笔,开始作画。
“好!咱朱家还出了个才子!”朱元璋大笑道,“是谁教的咱大孙画画,咱要重赏!”
文华殿大学士,大学堂主讲,全思诚惭愧道,“陛下,臣等并未教授殿下绘画!”
“是孙儿自己琢磨出来的!”朱雄英笑道。
朱元璋大为惊奇,而后大笑,“看看,看看,祖宗给的,就是这么个天资聪颖的种儿!”说完,亲昵的捏捏朱雄英的小脸。
这时,几个大学士在一旁,看着朱雄英的画作,小声的嘀咕起来。
“可以假乱真,虽说用笔稚嫩,但不失为大家之作!”
“殿下乃天授之资,此等画风闻所未闻,比唐时阎宰辅的画作,还要写真几分!”
“阎立本之画,虽雍容贵重,但远不如殿下浑然天成。”
“其实在下看来,倒也有几分道君皇帝的意味。诸位且看,殿下的落笔,还有走势”
天下当老子的,就没有不爱听旁人夸奖自己儿子的道理。
朱标心中听着正美,忽然听到道君皇帝二字,心中咯噔一下。
道君皇帝,就是历史上著名的昏君宋徽宗。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无一不开山立派后无来者。什么都会,但就是不会当皇帝。
“以后太孙的课业,还要几位爱卿严加督促!”朱标正色道,“他既有这等天资,正该好好读书!”
同时,心里也补充一句,“当宋徽宗?老子抽死他!”
一场寿宴,从朱雄英献礼开始,就变成他的独角戏。
眼看他被马皇后搂在怀里,心肝宝贝的叫着。被皇帝大手揉捏,一口一个大孙的叫着。
有群臣赞颂,即便是几位藩王,也赞不绝口。
吕氏的眼底,嫉妒的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