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还要粉饰太平的继续养胎?我的心未免太宽了些,我虽不准备插手,但我要有最起码的知情权力。”卫珩自然不愿意她为了此事操劳,正要张口反驳,却见自家乖乖双手捂住了耳朵,全然一派撒泼的模样,“我不听,你若反驳我,就是不喜欢我不疼我了。”
一时好笑,卫珩坐到她身边,将她抱了个满怀,俯身附在她耳边柔声道:“小乖乖怎么学会撒泼了?”一面说,一面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她,大手握了她的小手,声音愈发的温柔,“婉婉想知道,也好,只是再要别的什么,可就万万不能了。”他一面说,一面摩挲着秦婉的脸儿,“若依着我看,这幕后之人,或许是来自西南,也或许就是来自于宫里。”
那玉山是悍匪们截了西南某个刺史的寿礼,一丈宽的玉山,何等的奢靡,不必细想也知道这厮定然是个巨贪大恶。而卫珩和夏竟成剿匪之后,玉山自然落到了他们手里。两人都是年轻,更是软硬不吃的主儿,哄得他二人交出来只怕是不能了,但这玉山若是落到了皇帝手里,可就是一场腥风血雨了。为求自保,少不得要陷害两人了。而另一方面,若说是来自宫中,那定然是某个皇亲授意的,试问手已然伸到了皇宫之中,难道不比远在天边的西南刺史更为可怕?
只是,能用赵王遗物这等可能气死太后的手段的,除了秦仪,只怕也找不出几个人来了。
卫珩抿紧了唇,半晌不语,将秦婉抱在了自己怀里,偏偏秦婉小脑袋一蹭一蹭的,让卫珩又痒又麻,低头一看,却见她睡意又来了,脑袋正一点一点的,可怜又可笑。卫珩含好笑之余,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很快秦婉便清醒了,哪里肯与卫珩善罢甘休,正要抡着小手拍他,紫苏就打了帘子进来,对于两人的亲昵视而不见:“大爷,大奶奶,太子殿下来了。”
也顾不得方才在说什么,秦婉和卫珩忙整理了自己迎了出去。秦桓今日来得很急,连太子朝服都没换下,正立在东花厅中,见两人来了,神情才放松下来:“孤听闻此事之时,还为你二人捏了把汗,当年赵王伏诛之时,婉儿年岁还小,怕没什么印象,你怕是知道一些,但也算不得清楚。皇祖母纵然接受了你,但切记不要去触碰她老人家的逆鳞,你到底特殊些,多加小心,当年卫氏的事,皇祖母心里没少记恨。”
“臣与二房从不亲近。”卫珩淡淡说道,对于二房,他一直都是鄙夷的。当年卫家还在鼎盛之时,长房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