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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照顾烂醉如泥的男人,才出了饭店就被搞得十分狼狈。
出租车非常难叫,司机一看到贺元清的模样,就飞也似的开走了。最后季严叫来了一个据说是元清同事的男人开来了私车,在她保证不会让他吐在车里后,让他们上了车。
幸好,一路上他都只是浑身发烫昏昏沉沉而已,并没有让她准备的塑料袋派上用场。
只是让她颇为奇怪的,那个司机不时地从后视镜里瞄她,脸上还带着奇怪的笑意。
第三次确定了对方确实是在看自己后,她忍不住问了一句:“刘哥,我脸上有什幺吗?”
那姓刘的司机连忙笑了笑,摆正了视线,咕哝了一句什幺。
那句话说的很小声,她只能勉强听到“钱……也值了”的古怪词组。
身边的醉鬼让她没有心思再关心这诡异的司机,一到楼下她就连忙道了谢,努力的拍着元清的脸颊让他清醒一些。
但他完全没有清醒的意思,甚至在车上打起了鼾。
她只好为难的看着那个姓刘的司机,很不情愿的再次求援。
两个人出了一身汗,才算把元清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