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气,届时由我道门推动一下,弄一场宫变可名正言顺的让人皇上位。”
“还是师兄考虑周全!”
尹昌操赞了句,吞吞吐吐道:“那……萧业?此子绝非昏庸之辈,又是孝敬皇帝之子,必是人皇的最大威胁啊!”
“你想做什么?”
尹文操目中陡然爆出精芒。
尹昌操吓了一跳,忙拜伏在地。
“嗯~~”
尹文操这才满意道:“你不要忘记,人皇上位,最大的得益者是上清宫,我楼观者与太清宫、三清观只是碍于人皇能吸收封印,才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而己,但萧业此子亦是不俗,万一人皇事有不谐,亦可由他顶上去。
况且留着萧业,可掣肘人皇不可肆意妄为,不过不可再明助,只能退助,你与萧业之事早已揭过,不得再有不切实际的想法。”
“是,谨尊掌教法旨!”
尹昌操勉强应下。
尹文操摇摇头道:“你莫要不甘心,个人恩怨在大劫面前,无足轻重,我楼观道不能不未雨绸缪,令月专志于修行,辞了山门庶务,贫道既交托于你,望你以大局为重,莫要犯了糊涂。”
“师弟知晓!”
尹昌操心中一凛,知道师兄在警告自己。
“下去罢,多留意朝廷的变化。”
尹文操挥了挥手。
“师弟告退!”
尹昌操转身离去。
到了秋季,突然一道宫中旨意让人措手不及,免去武承嗣魏王知政职务,授特进,拜太子太保,这意味着,武承嗣被投闲置散,事实上失去了立为太子的可能。
“为什么,为什么?”
武承嗣暴怒,突然一口鲜血喷出,人事不省。
武三思得知消息,莫名惊恐,前一阵子武三思猪突的时候,他也惴惴不安,生怕女皇立武承嗣为嗣,可没想到,坍塌的竟然如此之快,让他不免有兔死狐悲之感,也记起了蔡先生的忠告。
这时,有仆役来报:“王爷,蔡恒远求见。”
“哦?快请!”
武三思忙道。
“诺!”
仆役退去。
不片刻,蔡先生进来,拱手道:“蔡某见过王爷!”
武三思怔怔看着蔡恒元,百感交集,当初他以为蔡先生是来消遣他的,但事实证明,女皇确实放弃了武家。
武承嗣搞那么大的动静都被放弃,凭什么他能行?
“哎~~”
许久,武三思叹了口气道:“还是先生慧眼如炬,不知先生今日前来,可有指教?”
“指教不敢当!”
蔡先生摆摆手道:“蔡某只是提点浅见,虽女皇的心意已明,但梁王未必没有机会。”
“此话怎讲?”
武三思眼前一亮。
蔡先生道:“李显昏庸,世人皆知,另蔡某打听到,李显在庐陵时,曾对韦妃说过,异时幸复见天日,当惟卿所欲,不相禁制,而韦妃权势欲极强……”
说着,便止住了,意味深长的看着武三思。
“噢~~”
武三思恍然大悟道:“本王明白了,先生的意思……是从韦妃处下手,进而挟制李显?”
“王爷所言甚是!”
蔡先生笑着点头道:“王爷现在要做的,是明日早及入宫,请女皇迎回李显,立为嗣,此事一定要快,要抢在清流之前,从龙之功不能落于人手,并举荐萧业去庐陵迎接。”
“萧业?为何是他?”
武三思很是不解的看着蔡先生。
这段日子以来,他也反思,认为自己折戟太原,是中了萧业的套,他怎么可能举荐萧业出任这等美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