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氛围极其肃杀,哆哆嗦嗦的侍卫官在前。
沈逸辰在中间。
身后是越是四五个一身戎装的带刀侍卫。
外门尚好。
过了中门,忽得迎面扑来几个宫女和内侍官,大喊救命,身后撵来的禁军一刀毙命,血水溅了那领路的内侍官一身,吓得他瘫坐在地。
而后,那几个禁军侍从熟练得将人拖走,只留了一地血迹。
沈逸辰瞥过:“这几个宫女和内侍,是惹怒了宫中哪位?”
内侍官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身后的侍从道:“侯爷,这便不知了。”
沈逸辰看向前面的内侍官,说吓哭了也不为过,沈逸辰伸手拉他:“还不快起来。”
那内侍官颤颤巍巍伸手,起来后,继续哆哆嗦嗦走在前方。
而一张字条已经默默交到了沈逸辰手中。
沈逸辰神色未有异样。
而对方也演得极好。
等到了君华殿,这一路倒是没有见到旁的杀戮,只是路过的一角,堆满了尸体,虽然拿东西盖上,却演不了这股血腥味。
等到君华殿,那哆哆嗦嗦的内侍官停下:“侯爷……到……到了……”
“不用通传吗?”沈逸辰反问。
对方担心受怕看了身后的侍从几眼,似是得了答案,战战悠悠道:“侯爷……稍等。”
沈逸辰又看向自己身后的禁军侍从,笑道:“何时君华殿外也允许佩刀了?”
这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才道:“我等才来当值,请侯爷恕罪。”
未及沈逸辰开口,君华殿门又开了,先前的侍从出来:“侯爷请。”
沈逸辰掀了衣摆入内,好在,身后几人没有跟上。
殿门关上,殿内气息一片肃杀。
正殿有零星的宫人在,都是生面孔。寝殿在后方,沈逸辰虽那内饰官一道向后去。
“本侯早前没见过你。”他入君华殿拜见过几次,意思是,他没见过他。
那内饰官支吾道:“新到的,胡公公病了。”
胡俊是伺候君上的内侍官总管,此时病了,沈逸辰笑了笑:“那公公真是好运气,能一朝到君前。”
内侍官尬笑:“侯爷说笑了,侯爷,到了。”
这一路,沈逸辰似是有所觉察,又似是没有觉察,这些悉数看在当值的宫人眼中,而这个领路的内侍官叫路子,也全然是幅草包模样。这些话,很快就会传到东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