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就要站在这殿上趾高气昂了!”
“何方宵小!”曲国公一声大吼!
几人还是吓得一哆嗦。
纷纷睁眼看向殿上,不知殿上要作何!
太子连眉头都没拢, 目光直扫下方,看看还有谁会响应这老匹夫, 结果厅中一片安静。太子冷笑:“曲国公,本殿知晓你劳苦功高,可这劳苦功高也得有个限度不是?可是要让本殿将这个监国的位置也让给你?”
“你!”曲国公气粗!
太子缓步下台,又“啧啧”叹道:“可惜啊,国公府上的公子各个骁勇,今儿个怎么只有三两个与曲国公同行?”
此话一出,当场都心惊!
这,太子难道是要拿曲国公开刀?
今日的太子实在令人费解!
若说尚书令一直同太子有间隙是不假,可东宫去招惹曲国公做什么?!
即便杀鸡给牛看,也是找软柿子下手。
果真,听完太子这番话,曲国公更是暴起:“信口雌黄,老夫对你一直恭敬,是念你是君上和皇后的子嗣,即便今日在这里的是君上,也不会这么同老夫说话!”
太子阴阳怪气道:“可不是,曲国公一直仗着自己是老臣,有恃无恐,父皇也一直忍让你,结果你倚老卖老,得寸进尺,怎么,曲国公,今日莫非是要骑到本殿头上来了?”
“你!”曲国公眼看就要上前,身后几个公子拦住。
太子笑道:“这厅中还有谁和曲国公同仇敌忾吗?可别让本殿久等,稍后还有歌舞助兴。”
这番话说完,便是摆明要大动干戈,还有谁敢上前,此时上前便是枪打出头鸟。这尚书令和曲国公哪个不是权臣?太子未必真敢做何。可这接下来要上前的人,势必会拿来开刀。
方槿桐心里念着曲颖儿,眼下闹成这般模样,国公府会怎样?
颖儿这般会怎样?
方槿桐未及思绪,还果真有声音响起,一面说话,一面光明正大走到厅中:“草民虽非将门出身,亦觉曲国公身正,草民愿同曲国公一道。”
言罢,还恭敬朝殿上拱手行礼。
既慷慨却又不失礼数,温文尔雅却掷地有声。
方槿桐心惊:“良山?”
他不是在蒲阳郡王府吗?怎么来了京中?先前也并未见到他。
而厅中面面相觑,这是谁?自称草民,却还在宫宴中?早前不曾见过,这个时候是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