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揽至身前,柔声嗔道:
“好了,你从前可不曾这般絮叨。我真的没事,不过就是晕了一下罢了。你若不信,我这就让你体验看看我的身子是否还强健。”
在说这话的同时,他绕在梁儿身后的手腕轻轻摆了摆。
夏无且瞬时便懂了他的意思,轻手轻脚的缓缓退去,心中暗叹:
陛下今日晕倒,正是毒发的先兆。
这短时间的晕厥尚可隐瞒中毒之事,可若一旦开始呕血,那便再也无法瞒得住了……
帏帐之内,赵政话音刚刚落定,他便翻身将梁儿压在了身下。
梁儿双颊一红,喃喃的羞怨道:
“政,别闹,夏大人还在呢……”
赵政唇角一勾。
“夏无且?他识相得很,早就退下了。”
梁儿一脸懵怔,伸着脖子举目探去,果然见得榻前已是空无一人,哪还有那夏无且的影子?
赵政凤眸一弯。
“如何?殿中再无旁人,为夫可要开始任你查验了。”
梁儿闻言,双手急忙挡向他坚实的胸膛,不忿的娇嗔:
“你……你这架势哪是要我查验你……你……你分明是……”
“是什么?”
他挑眉。
梁儿眼神闪烁,看向别处咬唇道:
“……是……欺负我……”
赵政就是喜欢逗她,此时更是换上了一副十分中肯的笑颜,对身下羞愤不已的小女子好言哄着:
“傻丫头,若你觉得委屈,随时欺负回来便是,为夫甚是期待。”
“你……”
梁儿杏眼气得滚圆,却在下一刻被那欺负人的“大灰狼”牢牢捉住,堵住了小嘴,几乎毫无挣扎的机会,便很快被他收服了去……
床笫间,赵政将娇息未平梁儿抱在怀中,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溺笑道:
“爱妻,现在你对为夫身子的状况可还满意?”
梁儿脖子一缩,将潮红的小脸埋入赵政的胸口,嘀嘀的娇声道:
“且……且先信了你……”
赵政温润一笑,收紧了手臂,令这傻傻的“小兔”紧紧贴靠在了自己的身前。
片刻,他又有些慵懒的轻声道:
“其实近日持续颠簸,我的确是觉得有些劳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