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儿心间一颤,吞了口水期期艾艾的问:
“什……什么甜头……?”
赵政凤眸幽亮,长臂一挥,将她纤软的腰身揽至身前,气音低语:
“你说呢?……”
这极具磁性的话音和那深邃如潭的黑眸就仿佛是梁儿永远也无法抗拒的魔咒。
仅转瞬,她便已如一只小而乖顺的雀鸟,软软迷醉在了赵政的臂弯之中。
至此,不管扶苏是否来过,她都不想再理了。
世间所有,全都重不过这眼前之人半分。
而她要的,也仅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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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当空,赵高正欲回去休息,却见胡亥独自一人等在半路之中。
见他走来,胡亥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礼。
“亥儿见过恩师。”
赵高依律回礼,出言问道:
“天色已晚,公子为何在此?”
“亥儿想问……恩师今日当值可是一直都守在殿前的?”
胡亥态度恳切。
赵高颔首。
“没错。”
胡亥又问:
“父皇可有外出?”
“陛下应是始终都在殿中。”
“那父皇可有召见何人?”
“并未见得。”
胡亥连连发问,赵高都直言不讳。
却是一边答话,一边暗中观察胡亥的神色变化。
只见他最后果然是松下了一口气。
赵高试探的问去:
“公子为何要询问这些?”
胡亥一凛,即刻躬身道:
“啊,无事,多谢恩师,亥儿告辞。”
见其离去,赵高暗忖:
难不成今日陛下秘密召见了哪位令胡亥忌惮之人?
他垂下眸子,反复想着。
会让胡亥忌惮的,除了他赵高之外,还有谁呢?……
夜幕之下,胡亥缓步行走在石子小径之上,逐渐陷入了沉思。
今日果然是母亲看错了。
扶苏当年那般不识抬举,不禁重伤母亲,还时时与父皇作对。
他是被父皇亲自赶去那偏远之地的,仅过了两年,父皇怎会有心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