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使得它也没办法逃离。
狮子和花豹同样是敌人,一旦发现对方幼崽毫不留情击杀。
这只花豹对杨弘毅很是戒备,始终面朝着它,全身的肌肉绷紧,如果稍有动作,它随时就要攻击。
杨弘毅根本没有争斗之心,底下有虎视眈眈的饿鬼,在树上打斗,他没有任何优势,一招不慎落地便会死无全尸。
既然这只豹子没有主动攻击,大家互不侵犯便好了。
乌云从月轮前移开,月光洒在这片草原上,鬣狗迟迟不走,竟在树底下扎营了。
杨弘毅心想旱季看来食物真的很难找,不然这些鬣狗怎么会对树上的猎物这么执着。
他陪它们耗了一个晚上,以为第二天一定会走。
没想到清晨它们只是到水坑边喝了些水,又守在了树下。
杨弘毅感觉自己身上这点肉估计都不够一只鬣狗吃的,可能是因为它们发现了花豹,想要将它也拿下吧。
花豹没有关心下面的情况,始终盯着杨弘毅,或许在它看来面前的危险才是最大的。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晚上。
白天经受了烈日的暴晒,身躯水分流失,花豹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当然最主要的是它几天没有进食了,这样下去非得饿死不可。
该死的鬣狗,花豹也忍不住起身对着下面这群家伙呲牙咧嘴。
杨弘毅有些幸灾乐祸,他已经猜到了,这头花豹焦躁的原因,不是缺水就是饿了。
他倒是希望这头花豹能急眼下树帮自己引开鬣狗,这样他就可以顺利脱身了。
不过活在草原的动物,本能懂得趋利避害,花豹虽然不安,但也没下去冒险。
局势又僵持住了,三方都静立不动,比拼起了耐心和体力。
到了第三天正午,花豹已经蔫了趴着树枝上,无精打采,杨弘毅也感觉有些支持不住。
他位于南半球,如今应该算是秋季,太阳虽然不如夏季那么烈,但配上极其干燥的气候,令身体水分流失的极快。
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肯定不行,看来要拼死一搏了。
底下的鬣狗也疲惫的趴着,似乎睡着了,这是个好机会。
杨弘毅站了起来,正准备跃下树的时候,不远处的草丛突然一动,冲出一条全身金黄的眼镜蛇。
这条蛇一出现,令鬣狗群大惊,纷纷离开原地,惊恐地嚎叫。
黄金眼镜蛇在南非十大致命毒蛇名单上排第二名,仅次于黑曼巴,可怕的神经毒素令猛兽避退。
然而就是这样的毒蛇,却被后面一个小家伙追着四处逃跑。
灰背平头,踏着凌厉的步伐,怒气冲冲而来,平头哥蜜獾紧追毒蛇不舍。
黄金眼镜蛇被一只鬣狗挡住了前路,直接咬了它一口,令鬣狗大叫,其他鬣狗吓得落荒而逃,已经顾不得树上的猎物了。
蜜獾也趁机咬住了黄金眼镜蛇,一阵撕扯。
几乎是同时,杨弘毅和花豹跃下了树,朝远处跑去。
蜜獾咬着眼镜蛇的脖子,见到杨弘毅身上的绒毛,噔噔噔地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