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妈妈妈,窒息了不行了没气儿了”
“小兔崽子!”饶其芳将李沧的头敲的梆梆响,扯下脸上的面膜随手一丢,“你们怎么过来的,好几千硬币欸,专门为了看妈妈?虽然浪费,不过妈很高兴!”
那张随便一丢的二手面膜糊住的虽然只是大兔子的一小部分,但厉蕾丝觉得自己的心也已经被窒息了。
天雷滚滚
心里的雨比依萍找她爸要钱那天下的还大。
她的声音有点抖:“妈?”
“哦对,”饶其芳打了个响指,将手里的高脚杯递给厉蕾丝,“拿一下!”
厉蕾丝傻傻的接过。
“好儿砸又帅了,这腰也挺起来了,快让妈摸摸还有没有骨刺!”
“没了没了,哈哈哈,妈别闹,痒”
“臭小子还害羞,妈这么大年纪了什么没见过,忘了你小时候妈还天天给你洗鸡牛儿呢。”
“啊这”
“兔崽子想吃啥,妈这什么都呃妈好像该买菜了”
“买呗,咱妈做的啥都好吃,胥哥不是说第7基地有个黑叔叔的海鲜市场吗,咱娘俩一起逛逛去?”
“先休息会儿再去,累不累,跟妈讲讲你们怎么来的。”
“说来话长”
胥洪峰呆若木鸡。
厉蕾丝呆若木鸡。
这个“们”字用的可真是讽刺啊
厉蕾丝了无生气的将装满冰果汁的高脚杯转交到胥洪峰手上,
“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十个字,愣是被她咬牙切齿的剁成了三句半。
胥洪峰甚至非常感动:“谢谢师姐!”
就在厉蕾丝已经开始琢磨要不要自己做顿饭垫垫肚子的时候,饶其芳终于从沉浸式聊天中想起自己似乎忽略掉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二郎腿一翘,双手抱上膝盖,眯起眼睛斜斜的打量厉蕾丝,当家主母威仪十足。
“还行,看起来终于不像个炖肘子似的肥了,基本功没落下吧?”
“啧啧,养你还不如养块叉烧,好几年才回家一次,我儿砸多好,恨不得天天来家里,小帅哥长得又养眼,哪儿像你丑不拉唧的”
饶其芳和厉蕾丝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唯一的不同点就是厉蕾丝遗传了他爸爸那条成了精似的眉毛,很凌厉很粗重的剑眉
而饶其芳其实是那种细细淡淡的柳叶眉,柔媚温软。
饶其芳一直觉得这条眉毛是家里那口子死鬼和黑心棉对自己举世无双美貌的挑衅和不尊重,将之视为一生之耻,简直丑爆了。
厉蕾丝怒道:“他那是看你吗,那就是变着法的蹭饭!”
“蹭饭我也乐意,儿砸还知道给我煮红糖水呢!你?嗖的一下飞国外连个影子都见不着,知道的说老娘有个丑闺女,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娘天生就是孤家寡人的命呢”饶其芳语气嫌弃无比,“问你基本功怎么不说,想欺师灭祖啊?把巴掌伸出来我看看!”
厉蕾丝弱弱的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掌,欲言又止。
“好么!”饶其芳一下子就炸了,讥讽道,“可真白真嫩呢,这小手儿一掐都能出水了吧,合着基本功一点没给老娘练是吧?走!上擂台!老娘倒要验验货!”
“那啥,妈妈妈,你误会了,真误会了,”李沧飞快解释,“不是没练,这不前段祈愿强化身体素质的时候茧子都给抹掉了嘛,你看我这浑身上下,焕然一新有没有,大雷子你说句话昂?”
“打就打!擂台在哪儿?”
厉蕾丝梗着脖子,又倔强又委屈。
李沧顿时扶额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