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此刻被凌思月玉手紧握贴在耸立的上,不由得脸上一红,抽出手来按在对方香肩上,莞尔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但但你对我好,我自会放在心上,不敢有负!”
凌思月瞧他模样滑稽,不由嫣然一笑,亦觉得适才一举自己太过轻佻,当真女儿家好不知羞,见他不趁机大,心生感激,暗想:“他自居浪子,又被世人称为大魔头,其实倒也君子得很!”
叶战天望了周围,提高耳觉数里内竟无人守护,不由大生怜惜之情,叹道:“深更半夜的,你怎么一个人在这抚琴,也不懂爱惜自己身子吗?”
凌思月被他一问,听他语气极为关心,自觉秋风袭身、对月寄愁那都不枉了,梨涡浅现,嗔道:“不自个儿来,难道叫那一大堆粗野的手下来旁观么,那不是对牛弹琴么?唉,自从紫竹山庄只顾之后,我我只愿为你一人抚琴,哪怕你不在身旁,我一个人弹琴也全在念着你!”
叶战天双臂略略收紧,箍住她的小蛮腰,面面相对不过几寸许间,一股女儿家的幽香弥漫周边,只瞧她欲动,无限,忍不住俯头凑唇亲了下去。
凌思月双手搂住他的头颈,情热如沸,芳躯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害羞所致,亲吻了良久。
凌思月离开了他的嘴唇,漾着的水眸微微地眯着,绽出薄淡的光晕,柔蜜的檀口微放,犹沾染着他的味道,微地红肿,泛着被深吻过后的光亮湿泽,轻声道:“天哥,无论你是汉人也好,魔头也罢,我心中只爱着你一个,而你呢,到底爱我多一些,还是你的清儿多些?”
叶战天蓦地一呆,甚是汗颜惭愧,二女性子不同,却均是为爱敢于付出的少女,全心倾恋,而自己却同时想着两个对她俩实在不公平,但感情之事却并无道理可言,他的心一分为二,半斤八两,倒也不是见意思迁,实是对两女均生出了情意,此时难以抉择,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凌思月见他脸色有异,知道自己所言正中他的心事,仍是不死心地问道:“你为何叹气,是后悔认识我让你为难了么?还是你压根儿就没将我放在心坎上?”
叶战天忙道:“不不,不是的,你对我如此,我焉能不知,难道我是薄情寡意之人么?只是我此刻的性命都是清儿换来的,我又怎么不刻骨恋她?当我事后知道她亲自背负我上少林求医以命抵命时,我就知道世上没有人比她更对我好的了。”
凌思月淡淡道:“那是报恩多一些,还是相爱多一些,你要知道,换作是我当时在你身边,我也会同样不惜自己生命来救你,为了你,我死了也甘愿。”
叶战天又亲了下她的额头,劝道:“不要犯傻了,好端端干么为我去死呢?我已经欠了清儿太多,不想又欠另一个好女子,不然这辈子我可还不来。”
凌思月忽然格格笑道:“我是好女子么?中原群雄个个都叫我小妖女呢!唉,想想也觉有趣得很,一个小妖女,一个小魔女,天哥夹在中间,难怪会头痛哩,要是我将你的清儿一剑杀了,你会怎样?”
叶战天心头大惊,想起她手下能人异士无数,鬼面尊者、百损道长、金轮法王任何一位均是登峰造极的一流高手,倘若一同潜入少林后山,救人出寺或许不易,杀人灭口却也不难,想到此处手心渗出冷汗,瞪着凌思月道:“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