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尴尬的笑了笑,自己演的就那么不逼真么?
“今天作为赔礼,我们五个,要睡在这边,没有什么问题吧?”
唐剑把自己的包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土,一把丢在了墙角。
“没问题,自然没问题,你开心就好。”
陈虎连忙赔着笑说道,见唐剑不理会自己了,如获大赦一般,将陈彪扶着躺在了木床中间,床头现在被唐剑占据,床尾又让人难以忍受,眼下看来,中间无疑就是最好的位置了。
一边给陈彪揉着痛处,一边回想着方才唐剑说过的话,那会唐剑似乎说了句什么有哥养没娘生?这不就是一下子连他也骂了么?陈虎这才反应了过来,看着那边正在铺草的唐剑,陈虎的眼睛上蒙上了一层阴霾。
今天的工舍里的气氛相比以往压抑了很多,但在这压抑的氛围之下,还是有不少人比较开心的,可能是由于陈氏兄弟的淫威,劳工们和唐剑几人隔开了一段距离,宁愿几人挤在一个小地方,也不远往唐剑他们这边挪一挪,似乎他们的身上带有瘟疫一般。
唐剑也不去管那些,只是自顾自的用干草铺着自己的床,虽然这些草有的已经潮湿,甚至上面还散发着一股不可名状的酸臭味,但是这不管怎么说也比睡在这木板上墙,而那边几人也都如唐剑一样在铺着自己的床,疯狂的扒拉着旁边的干草,不过众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就那么愣愣的看着。
李堂春那边更是过分,他和李堂秋睡在右边的那一排木床上,把旁边的干草基本上全都给他和李堂秋薅了过来,给李堂秋铺的厚厚的,生怕李堂秋睡得不舒服一般,唐剑看到这一幕摇了摇头,还真没有看出来,这李堂春还是个弟控,嗯?为什么菊花会突然一紧?
夜色渐渐深了下来,许多人也都睡了过去,自然,也有人因为这样或那样的事情无法入眠。
听着旁边陈彪疼的哼哼的声音,陈虎心里也不好受,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就是娘临走前让自己照顾好彪子,可是现在想到那小子恐怖如斯的战斗力,陈虎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啊
除了他以外,睡不着的还有两人,一是唐剑,而是陈叔。
陈叔窝在墙角,一脸的生无可恋,这浓郁的味道就仿佛置身于茅坑中一样,本以为今天有新人来,虽然位置不会变动,但是可以再心理上让自己开心一点,没想到他现在被劳工们挤得紧紧的贴着墙壁,还不敢有什么怨言,那些劳工虽然不敌唐剑,但是收拾他还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而唐建,趁着众人都睡着了,听着陆耀那鼾声,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摸出了那本日记,令他惊喜的是,新的一页上出现了文字,但是让他感到绝望的是,在这种环境下,他只能感觉到上面有字,却没办法看清楚
叹了口气,唐剑又把书塞了回去,看来,只能等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