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指导一下我们可爱的小冰云。”
靳冰云闻言简直要羞得晕了过去,不知如何是好,就连早已从仙界堕落凡尘的言静庵听到石妍的荒yin秽语,也不禁轻碎一口,银牙暗咬,芳心又羞又恼,暗忖:这魔君怎能荒yin无耻到这个地步,这还是人吗?
而石妍却是不以为意,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他扪心自问显然还没有达到‘至贱’的巅峰境界,自己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再者自己若是不‘贱’,又如何能把这两位静斋仙子师徒从仙界拉下凡尘呢?又如何能享受到现在师徒左拥右抱地极度欢愉?此刻他脸不红,心不跳,嘿嘿干笑两声,继续‘贱’道:“真是的,害羞作甚?冰云的侗-体静庵又非未见过,为夫就不信你们在静斋时没有在一起洗白白过。”言静庵听得目瞪口呆,久久才回过神来,是在受不了这色鬼的疯言疯语,再次埋首被中,只是柔荑偷偷摆渡过去,狠狠地对着这色鬼的就是一掐。
虽然当时与靳冰云相处时间不算长,但她的还是给自己滋润地相当饱-满,大有赶超言静庵之势。面对着荡起的阵阵乳波,石妍俯上去将头深深埋入,大力嗅着她清新的仙子体香,舒适的叹了口气,有用脸不住摩挲滑腻的两团,然后张嘴含住了一颗蓓-蕾,另一支手轻轻握住柔软的玉-峰。
这般刺激之下,靳冰云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柔软地双臂抱住石妍的头,神色羞涩至极,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唇,死活也不肯在师傅言静庵身旁发出更大呻吟。
榻上玉人衣裙半解,呈横,当石妍那魔爪刚伸入亵裤,就快要抚上那细腻光滑的美腿之间那幽谷妙处的时候,紧紧抓住了石妍作恶的双手,娇喘吁吁,呻吟连连,急促喘息着哀求道:“啊!妍郎……别……别这样,师傅刚才还跟我说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嘿嘿,什么事情能比我和亲亲小冰云亲热还重要?有什么事情待会儿再说。”石妍双目灼灼地对上她的美眸,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再次探首向前深情地吻了下去。
甜柔软的樱桃小嘴再次被封堵,靳冰云现在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而娇嫩敏感的私密之处受到突袭,加上玲珑耳垂处传来的要命热痒,芳心泛起阵阵涟漪,美眸羞闭,俏脸上潮红娇艳,樱唇檀口中只能哼出勾人欲动的春呻媚吟,声声不绝。
当石妍离开靳冰云已是微微红肿的香唇时,靳冰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柔软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嗯嘤”一声向石色鬼传音道:“别……待下次……你要怎样,冰云都任着你,便是与师傅一起……”传音到一半感觉似乎作用不大便也不说了,美目轻合,长长的睫毛一阵颤抖,苦涩而又娇羞的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忽地这色鬼竟是停住了使坏,接着又是一道暖流透体而入,自己那血涌如潮,心旌摇荡也顿时消散于无形,睁开双眸羞喜又疑惑地望着他。
石妍抬起头来,嘿嘿笑道:“小冰云,其实我是吓唬你地,今天小冰云刚回家与师傅和老公团圆,可谓是经历了大喜大悲,你瞧我是这种不顾你的感受而肆意妄为的人吗?刚才只是想帮助一下你寻找那昔日温馨的感觉顺便问问许久不见你老公我的技巧手段是否退步了,没想到竟让小冰云你误会了,唉……惭愧啊惭愧。”
“惭你个大头鬼!”小冰云羞愤交加,心中隐隐还有些失望,恨恨的一口咬在他胳膊上,嗔道:“你把冰云作践够了,便会说些风凉话了。你这魔君!”她说到后来,这一日来悲喜参合在一起心中百感交集,已是伏在他怀里,失声轻泣起来。
石妍侧身将轻泣的靳冰云拥在怀里,轻抚着靳美人柔顺黑亮的秀发,柔声道:“小冰云,快将亵衣系好,莫要着了凉。其实有静庵在,刚才已经解决了我的需求,是吧,静庵。”说罢一瞥仍捂在被子里的言静庵。
“你混蛋!”言静庵听他胡言乱语,脸颊飞霞,倏地探出头来狠狠在他捏腰间了一把,这大概是言静庵生平最为粗鲁的骂人话,前静斋斋主词汇量是在有限,嗔道:“你这魔君往后还不知如何作践我与冰云。”
石妍紧拥住师徒两女,双手紧握她们的纤手,柔声道:“能与静庵与冰云永远在一起,是石某不知修了几世的福分,也觉得这就是世间最幸福的事了,从此以后我们三人夫妻一体,我与静庵也希望以后小冰云能比任何时候都快乐。静庵,你说是不是?”
言静庵玉面如霞,耳根通红,羞涩地轻“嗯”了一声,爱怜地注视着靳冰云双眼微带湿润道:“只是委屈冰云了。”
还不待靳冰云说话,石妍哈哈大笑,心里畅快无比,笑道:“静庵放心便是,为夫从此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雨露均沾。等此间事一了,为夫就带着你们去游遍大地,逍遥自在,真正过那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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