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打了章鱼打蜘蛛,打完了蜘蛛又打章鱼,跟那该死的怪物从鲸海打到东海,本来早半个月就到了,生生的到东海绕了一圈。”
司马清悦拿着茶杯的手动了一下,却依旧没开口。于是商衡便将遇到八臂妖神的事从头说了一遍,特别是将与大蜘蛛的对决说的如何惊心动魄,又将海中的数日追杀说的如何艰难险阻。
听着商衡添油加醋的故事,司马清悦一把抱住商衡,“师父,都是我太任性了,让师父经历这么多危险,我再也不跟你分开了。”眼泪已经把商衡的衣服浸湿了一大片。
一旁的玉藻前看着商衡添油加醋的讲故事,这会儿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了,“先生,那个什么八臂妖神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把它说的这么恐怖骗小姑娘,这样真的好吗?”
商衡闻言还没来得及尴尬,司马清悦就开口了,“我师父本就是天下无敌,但这不表示我师父就不会有危险,我师父心软,容易被美貌女子暗算,能没有危险吗?”
商衡一听,心道,这下麻烦了,赶紧挪开步子坐一边喝茶去了。
司马清悦这一番话说的玉藻前一愣,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接话。
“咦?你是谁?为什么跟我师父在一起?为什么把自己裹的这么神秘?”司马清悦这时才想起来还没问这个全身裹着黑斗篷的人。
商衡正要做介绍,却见玉藻前自己摘了斗篷,“我就是那个有可能暗算你师父的美貌女子。”
商衡一见,感觉要出事,连茶都不喝了,赶紧偷溜了出去。
看着王宫的方向,商衡这才发现之所以感觉这座王宫高大,是因为它是建在一座山岗上面的,从王宫的建筑形态来看,怎么看都跟先秦的建筑很相似。这让他又想起了刘三说过的徐福的传闻,难道这座王宫跟徐福有关?那这邪马台国跟徐福又有什么关系?
心中有好多的疑问,他希望能在都市尾菊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不过商衡也发现了都市尾菊的野心,此人绝不像表面上那样喜怒于色毫无心机。
不知道司马清悦在先到的这些天里有什么样的发现,商衡手里现在都是支离破碎的信息,对于寻找勾玉尚未有什么头绪,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勾玉曾经在天狐族长手中出现过。
如果从天狐族长这里找线索就要先救出天狐族长,而要救出天狐族长就要先去青丘国找到那个失忆的族人,无论做什么事都必须离开缠向城。但是现在司马清悦以公主的身份公开出现在缠向城,就不好随便行动了,而自己如果有什么行动招致邪马台国的不满,那就对了司马清悦不利了。
商衡突然觉得这次在倭岛的行事,比起在中原来说要棘手的多了。如果说就这样带着司马清悦回中原,那一定是最安全的。但是一来,司马清悦不会愿意这么大老远的白跑一趟,二来自己也答应了玉藻前帮天狐一族救出他们的族长,既然开了口便也是结了因果,该了的必须得了。不过当他这次见到司马清悦之后,似乎感觉自己的心境变的有些不一样了。心中对穆彤的爱恨情仇已经逐渐变淡,在司马清悦失踪的那一刻起,他才明白,原来在他的心中,穆彤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只有司马清悦才能明白他心中的伤痕,也只有司马清悦会为他默默的做着其实与自己无关的事,仅仅只是为了让他缓解一丝忧伤。
躺在屋顶上,商衡看着晴朗的天空和缓缓飘过的白云,他突然有了一种感觉,似乎在这里心中竟然没有了执着,他感觉好像隐隐的抓住了什么,不过这种感觉一闪而逝。
回到放间,商衡很惊奇的看到司马清悦和玉藻前两人正坐一起喝着茶,并且相谈甚欢。
“呃……”商衡清了清嗓子,“刚才你们没发生什么事吗?”
司马清悦歪着头看着商衡,“你希望发生些什么事啊?”
而玉藻前坐在一边笑而不语。
商衡打了个哈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接着赶忙岔开话题,“清悦,这几天有什么发现吗?”
“别提了,自打我一暴露公主的身份,除了第一天进过王宫之外就再也没出过这座驿馆,都快把我闷死了,好在我知道师父一定会来,可谁知道你又遇上什么大章鱼,害我等了这么多天。”司马清悦这一开口就倒了一通苦水。
商衡想了想,便道,“这样,今晚我找那个都市尾菊来喝酒,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掏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玉藻前的身份不适合露面,你们就躲后面一起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