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罪, 这事情若是传了出去, 恐怕整个奉家都要给他陪葬。
不说是不忠,说是不孝,而且还有性命之忧,奉翎一颗心被拉扯的十分痛苦,最后干脆逃避了事, 整日待在房间里买醉。
威国公倒是没想那么多,只以为奉翎是在休养, 除了让军医去给他看看身体,又让厨子多做些好菜, 让他补补。
近来, 外族那边似乎是出了乱子, 没有过来骚扰邺城, 他也难得放松了一些,只是派人去查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顺便抽出时间指点孙子孙女的武艺。
早在几天前,他就收到了顾泽慕的信,知道他已经找到了顾清宁,现在正在回邺城的路上,顾永翰担心女儿,所以带着人出城去迎了。
想到这儿,威国公看向从房间里走出来的霍云舟。
比起刚刚到这里的模样,此刻的霍云舟看起来要憔悴瘦削许多,也沉默许多。之前顾清宁被人劫走,他就在旁边,事后十分自责,跟着顾永翰他们出去找了好几次,直到后来收到了顾清宁的信,才稍微好一点,不过仍旧沉默寡言了许多。
其实威国公倒并不怪他,就当时的情况来看,对方是有备而来,顾清姝他们几个有武艺的尚且没有办法,更别说霍云舟这个没有半分武艺的书生了。
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霍云舟并不因此推卸责任,威国公还是很欣赏他的。
就在威国公这么想着的时候,霍云舟走过来,向他行礼:“国公爷。”
威国公点了点头。
霍云舟犹豫了一会,才道:“晚辈有事想请教国公爷,不知国公爷……”
威国公有些惊讶,但还是同意了,将他带到书房里。
然而一进入书房,霍云舟立即就跪下了。
威国公:“……”
威国公不知道他这唱的哪一出,连忙道:“好端端的跪什么,起来说话。”
霍云舟却摇摇头,坚定地道:“晚辈想要请求国公爷将清宁嫁给晚辈为妻。”
威国公愣住了,随即皱眉道:“婚姻并非儿戏,而且我早就说过,清宁被掳走的事情与你无关,你若是因为愧疚,大可不必。”
霍云舟摇摇头,认认真真道:“国公爷,此事并非晚辈一时冲动,晚辈其实一直倾慕清宁,也早早就将此事禀报给了父母与老师,如今也得到了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