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人家就不能来找你么?”说着就要往殷亭晚身上靠。
殷亭晚的躲开了,语带警告的说道:“我劝你最好安分一点儿,这儿可是酒店门口!”
易安笑得越发得意起来,意有所指道:“你一个穿鞋的都不怕,我一个光脚的怕什么?”
殷亭晚看他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你知道什么?”
“姓姜的那小子,是你的小情儿吧?”
殷亭晚的语气越发冷冽起来:“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对面的人却好像压根儿没察觉到一样,扭着柔若无骨的腰肢就要往殷亭晚身上靠,没想到却被不解风情的殷亭晚一把掼开摔倒在地。
几番明示暗示殷亭晚都不接招,还被人如此羞辱,易安也恼了起来,坐在地上质问道:“都是男的,我哪点比不上他?”
殷亭晚却好像听见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样,冷笑了一声,走到他面前一字一顿道:“跟他比?在我心里头,你连跟他比的资格都没有!”
说着放开了拽着对方衣领的手:“看在金道非的面子上,你刚刚讲的话我全当没听见,要是识相的话,就麻溜儿的自个儿滚蛋!”
说完转身进了酒店,剩下易安一个人跌坐在酒店门口,满脸不甘心。
第二天李江沅果然以路线不同的理由,拒绝了凌恒搭伴儿的提议,被拒绝的人也没有很沮丧,反而很开心的走了。
让他们意外的是,凌恒刚走没多久,金道非就提着自个儿的行李投奔他们来了。
金道非站在几人面前,没有半点儿扭捏,坦坦荡荡的问众人道:“介意一块儿走吗?”
原来昨儿晚上易安回去之后,不知道抽哪门子的疯,喝多了在人家客栈里闹事儿,服务生去劝,尹瑶瑶反而跟客栈的服务生吵了起来,结果就连累他们几个大半夜的被人家赶出了客栈。
正巧金道非早就腻烦跟那几个事儿精一道儿旅游了,便过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跟他们几个搭个伴儿。
直到六人再次站在京城的土地之上,这次毕业旅行才算有惊无险的完成。
几个人互相道了别,约好开学时再见,便各自拎着行李回家了。
“哎,你听说了没,昨儿有个富婆拿了条金项链来送给姜溪桥。”
“真的假的?”
“好多人都瞧见了,还能有假!”戴眼镜的男服务生擦着门玻璃接着说道:“上次小李跟我说,有女客人拿着名牌衣服来送给他,我还不信来着,结……”
说着摇了摇头,嫌弃的表情显露无疑。
另一个服务生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话里带话的埋怨道:“现在的社会本来就不公平,长得好看的人家上赶着送礼物,一天的小费顶别人好几天的工资,像我们这样的,别说小费了,就只能苦哈哈的站门口擦玻璃!”
闲聊的两人没注意,站在店门口旁边抽烟的一个男生,听了两人的话皱起了眉。
而两人口中的主人公,此时却正在二楼的包厢里,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轻皱眉头。
半响之后,对面的女生先开口了:“李真,上次咱们在商城打过一照面儿,还记得吗?”
“当然。”姜溪桥看着面前明显来者不善的人点了点,不动声色的反问道:“就是不知道李大小姐来找我有何贵干?”
哪知对面的李真却勾起了嘴角,一改先前平和的语气,言语异常犀利的暗示道:“我以为,你心里应该很明白才对!”
姜溪桥看着她不发一言,很显然并不为她刚刚的话所动。
这样沉默的对峙下,到底还是李真先沉不住气了,她张口就是一枚重型□□投下:“我跟他睡过了!”
似乎是怕他不相信,李真继续说道:“他左边臀上,有个小指甲盖大小的胎记………”
然而这些话,却没有动摇姜溪桥一丝一毫,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对面的李真,就好像她刚刚说的,不过是今儿天气真不错之类的话。
眼看着对方连脸色都没变分毫,李真心里犹自不甘,她咬了咬牙,最后决定再赌上一把。
她看着无动于衷的姜溪桥,像是突然想起一般的说道:“哦,对了!有件事你恐怕不知道,亭晚哥他,从小到大,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类型的。男人跟男人怎么在一起?你给不了他家庭、孩子……”
姜溪桥只觉得头皮‘嗡’的一下就炸开了,李真余下说的话他都听不见了,他回想起上次易安提到这个问题时,殷亭晚的尴尬、高燕飞和李江沅的闪烁其词,心里就跟掉进了冰窟窿一样。
原来从始至终,就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姜溪桥生气的不是‘不喜欢自个儿这种类型’,而是殷亭晚不说,并且是从头到尾都不曾对他说。
殷亭晚对蠢作者:我为什么不说你心里没点儿b数吗?你丫压根儿就不给我机会说,我t说什么说?
蠢作者:对不起,你呼叫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by now,please daiga ter!
殷亭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