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张斯咏伸手拿过了姜溪桥手里的筷子,带上了附加条件:“那我就赌会,咱可事先声明好了啊!一会儿他要真亲上去,你可不许躲!”
他玩儿得爽快,人姜溪桥也不是孬的:“哼,今儿个他要真敢上嘴亲,我不但不躲,我还由着他亲到你满意为止!”
“当真?”
“咱老姜家人说话,那从来都是一口唾沫一颗钉!”
“好,谁要反悔谁是王八!”
说话间,殷亭晚已经端着一盘子烧烤回来了:“王八?什么王八?”
剩下两个人却都住了嘴,齐刷刷的扭过了头,眼珠不错儿的盯着他看。
五秒之后,殷亭晚颤颤巍巍的,把手里的章鱼小丸子递到了姜溪桥的嘴边。
姜溪桥冲张斯咏扬了扬眉,拿眼神跟人炫耀着:我赢了!
被炫耀的人看着一脸懵的殷亭晚,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这年头,养头傻了吧唧的猪,那白菜我都替他放跟前了,愣是不知道拱!”
殷傻猪:……
吃过饭三人一道儿回了教室,正赶上王小宇正和他后桌的男生在聊这次的月考。
“你说说,那物理考卷的出题老师,他那脑袋瓜里成天儿的都在想些什么啊?”王小宇跟死了一样摊在桌上有气无力的哀嚎:“总共五道大题,两道的考点儿刚复习一半儿,两道的考点即将复习,剩下的那道还超纲!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刚嚎完就想起来什么似的,拍了拍后桌的男生:“哎,说起来,你咋每次都能准确的押中考题啊?我要没记错的话,考前你还跟我念叨,弹簧的考点儿必考来着?”
后桌的男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跟人神神秘秘的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关键啊,是你得揣摩出题人的意图。”
一说到这个,王小宇又蔫儿菜了,拉长了一张脸生无可恋的说道:“我知道,他想我死嘛!”
话音刚落,后脑勺就迎来一巴掌:“瞎白话什么呀?让李黎听见了,包你吃不了兜着走。”
“殷大少!”被打的王小宇立马直起了身,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跟人解释道:“嗨,我这不是闲得无聊了,跟同学逗会儿闷子热闹热闹嘛?”
姜溪桥一看他那丧眉搭眼的样儿,心里的坏水儿就咕咚咕咚往外冒,假意劝说实则补刀道:“我看啊!是该热闹热闹,一会儿物理课代表要去办公室拿今儿的测试卷,要不要托他帮你带个话,叫上李黎一起不是更热闹?”
张斯咏也搁旁边儿煽风点火道:“我看也别等一会儿了,我刚瞧见李黎去厕所了,一会儿他回来打咱班门前过的时候,招呼一声不就完了,也省得咱物理课代表,到时候还得经受一番糖衣炮弹的考验不是?”
被打趣儿的王小宇吓得冷汗都要下来了,忙告饶道:“嘿,别介啊!我说各位爷爷,咱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犯不着这么劳师动众的吧?”
得亏这时候上课铃响了,这仨儿小坏蛋才放过人王小宇,挤眉弄眼的走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姜溪桥刚躺下,身后就贴过来一具火热的躯体,姜溪桥实在困得要命,也懒得将人推开。
然而就在姜溪桥迷迷瞪瞪快睡着之时,突然察觉到腰上一凉,随即一只大手就贴了上来,在自个儿腰腹上揉摸。
伸手打掉在自个儿腰上作乱的手,姜溪桥压低了声音骂道:“大晚上的不睡觉,搁这儿抽哪门子的疯?”
哪知道被训斥的人却恶人先告状了:“嘿,我说,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怎么着?这会儿子倒翻脸不认账了?”
被倒打一耙的姜溪桥扭头怒瞪:“你丫满嘴胡沁什么呢?谁勾引你了?”
殷亭晚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调笑道:“啧,也不知道是哪个小王八蛋,白天在食堂的时候,故意直勾勾的盯着我瞅,眼都不带眨一下的,怎么?是不是打量着我不知道你小子搁哪儿使坏呢?”
感受到身后越来越近的呼吸,姜溪桥急了,低声吼道:“你知道什么呀?那是我跟斯咏在打赌!”
然而殷亭晚才不管他说的,就认自个儿那套死理儿:“什么赌不赌的?打赌还带勾引人的?”
被这人无耻的言论气得姜溪桥咬牙切齿,他懒得跟人解释了,只想快点儿从殷亭晚的怀里挣脱,奈何人两只手圈得跟只铁桶一般,他上手使劲儿掰都掰不开。
“还不承认呢?”
良久没听到姜溪桥的回答,殷亭晚也来了劲儿,埋头就在人肩窝子里乱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