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依旧拽瞌着衬衫下摆的小暴龙眼睛一闭,跟马上就要慷慨就义一般,“ 想你想你,都快想死你了。 ”
任景严或许是当着旁人的面,臭不要脸的性子收敛一些,低头藏笑,夏白听见他和那边的人说了什么,不过他没全听懂。
“ 嗯,就这样,你在家好好学习,乖乖等我回去。 ”
夏白也考虑着他那边有外人,明白“ 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给任景严面子,很乖巧的和男人说了再见。
挂断电话的任景严重新进入工作状态,查理已经出去,他一边看报表一边止不住地想刚才和夏白的聊天内容,最后想起查理方才说的话。
美国人确实奔放,一上来就问他, “ 在和你的甜心调情么? ”
任景严说不是,郑重摇头,是和亲人讨论家事。
被重新给予力量的任景严埋头忙碌到晚上,八点半查理请他出去吃饭。
任景严收拾了些文件,又拿了台没用过的笔记本电脑,和查理下班。
他们乘电梯下楼,伯尔尼的夜晚格外喧嚣,三月底的天气,棠城的青年还穿着长袖长裤,这里的滑板小子们已经是卫衣短裤了。
写字楼下孤零零地亮着路灯,任景严一手拎文件夹一手拎电脑包,去大厦不远处的公公停车场开车。